哪怕我們真心對待的那個人,曾傷我們,踐踏了我們的付出,也一如既往。
“在你沒來之前,我還想要是他來了,勸勸他,讓楚天逸去自首,或者是別蹚這渾水,看來是我高估了。”我說:“現在,我不問他在哪裡,我的孩子在哪裡,這次我信你,信他,會把孩子平安給我送回來。”
女人一愣,旋即嘴角揚起一絲弧度:“本來我還想著你會對我不依不饒,沒想你真如他所說……算了,你別再這等了,回去吧,他既承諾了你,就一定會做到。”
聽著她話的意思,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擰眉問:“當初讓保姆在餃子裡下藥,讓我從這別墅走出去的人,不是你?”
她雖嫉恨我,但那只是女人之間的嫉恨,她能將小臻帶的如此好,也不全是對姚天明的心思,還有真心對小臻的愛,一個有愛的女人,不至於做出那種卑鄙的事。
反觀,蘇姍倒是做這種事很是順手。
女人搖頭:“不是,我最懂天明的脾氣,知道你對他的重要性,我能嫉恨,卻不會害了你,當初你走失之後,他派人到處找,可是……”似乎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她停頓了一下,說道:“現在你沒事,回到了你自己的軌道,這對誰都好,說那些也是沒用了。”
不是她,那看來真的是蘇姍了。
那當初孩子也是她抱走的,至於現在怎麼又到了姚天明那裡,我想也問不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要是能告訴我,剛才說話也不會閃閃躲躲。
“你最懂他,就當知道,他當初幫我,救我,只是因為我曾救過他,他分不清感情,你當分得清。”
女人慾言又止,苦澀地笑了笑:“傅太太,也就你這樣想了。”
本就是如此,至於其它,不過是姚天明自己分不清罷了,我很感謝他在我瘋癲那段時間的照顧,但一碼事歸一碼事。
女人錯過我,邁著步子朝別墅走去,她掏出鑰匙開啟鐵門,吱呀的推開了一點,又回過頭說:“傅太太,提醒你一句,這段時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最好都不要離開北城,離開傅家。”
這資訊量太大了,沒事我自然不會離開北城,除了接孩子放學,在家帶孩子,我也沒什麼需要出門的,但她為何說出這樣的話,是有什麼事嗎?”
囁喏著嘴角剛想問,她已經轉身,推開門進去了,鐵門再次關上,彷彿她就沒出現過似的。
我回過神來後,想起這座別墅已經賣給了姓王的一名老總,她為什麼有鑰匙,還能進去?
一番雲裡霧裡的話,再是詭異的行為,讓我背後冒了些涼汗。
今天又是失望而歸,但這心裡多少還是安了一點,姚天明的話,我還是信的,要是以前不會信,可現在信。
我信他會將孩子給我平安送回來。
只是我沒想,後來孩子是平安送回來了,可我也失去了最愛。
這家裡只有保姆照看著孩子們,傅容庭這個時候沒給我電話,應該還在加班或者應酬去了,我只得先回去。
剛進門,愛笙的哭聲鑽進耳朵,撕心裂肺的,我趕緊朝樓上房間跑,孩子們都在房間裡哄著坐在地上哭的愛笙,丫丫一個勁兒的哄,星月也笨拙的給愛笙擦眼淚,一向老成的逍遙做鬼臉逗她,都沒有效。
看著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兒,我一面過去抱在懷裡哄,一面問拿了奶粉進來的保姆:“這是怎麼了,哭的這麼厲害。”
保姆也是心疼哭的撕心裂肺的愛笙,說道:“太太,我這也不知道啊,剛才都好好的,突然就哭了,怎麼都哄不住,我想著是不是餓了,兌了奶粉過來,正想給太太打電話,您就回來了。”
“好了,這裡我來就好了,你把星月跟逍遙帶下去休息吧。”愛笙到現在奶粉也沒戒掉,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