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姐,剛才的那一抹不快,就像是錯覺,媚姐的舉動讓瓦卡心猿意馬,媚姐貼近瓦卡的耳朵,也不知道附耳說了什麼,瓦卡當即將媚姐橫抱著大步朝房間裡走,猴急的不行。
他走了幾步,回頭目光復雜的看了我一眼,吩咐人將我先帶回房間去看管著,他也就抱著媚姐走了。
我有點懵,有點玄幻,就算媚姐擋在前面了,可瓦卡肯定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已經都捏緊了拳頭等著他發難,沒想到就這麼結束了。
瓦卡走時看我的那一眼目光裡面沒有男女的意思,點點恨意中夾雜著忌憚,我不知道他在忌憚什麼,但確實是這樣的。
我被帶回房間,剛進去,門立刻被鎖上了,媚姐跟瓦卡走了,那肯定沒有好下場,我忽然有點看不明白了,媚姐之前還篤定拉桑不會有事,怎麼突然就跟瓦卡走了呢?
就瓦卡那色眯眯的恨不得將媚姐身上那點布料扯掉的眼神,媚姐肯定連骨頭渣也不剩啊。
不過現在也不是擔心別人的時候,媚姐在這一堆男人裡混生活,肯定也是不簡單,我該擔心的是傅容庭,拉桑真的倒了嗎?
那傅容庭此刻在哪裡?
看著緊閉的門,我忙慌跑到窗戶口,這房子不高,跳下去沒事,可下面全是帶槍看守的人,是瓦卡帶來的人。
我現在摸不透瓦卡的意思,但等他從媚姐那邊過來,我肯定也逃不了。
我焦急的將之前李曼青給我的槍拿出來,被傅容庭從河裡撈起來之後,揹包也拿著的,裡面的錢跟槍都在。
為了以防萬一,我先將槍上膛了,目光死死盯著門口,神經高度緊繃著,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我手心全是冷汗,四肢也發涼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不過不是我預想的瓦卡,而是蘇姍。
在這種地方相見,讓我一怔。
蘇姍穿著一身白裙,如一朵白蓮花,見我額頭因緊張而出的冷汗,握槍發抖的手,她很得意,眼底掠過一抹快意:“樓笙,你看我們又見面了,你還真是聽話,真的來了這邊,不過我勸你還是將槍收起來,萬一走火,我傷了,就會有十枚子彈同時打進容庭的身體裡。”
我知道上次在梨園,她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激我,讓我來泰國,其實她不說,只要知道傅容庭有危險,不管他在哪裡,我也會去。
“蘇姍,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真想讓容庭死了,我死了,你才甘心嗎?”我實在看不透蘇姍了,她一邊向我宣告對傅容庭的主權,可一邊又在傷害傅容庭。
她無視我手中的槍,踩在七寸高跟鞋走過來,手附上手槍,勾唇淺笑,一字一頓地說:“我想讓你痛苦,讓容庭痛苦,記得你曾在香山別墅送了我一句話,有的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現在,我就讓你嚐嚐這種滋味,你放心,拉桑跟容庭現在雖然正像喪家之犬的在逃跑,可楚天逸不會這麼快要了他們的命,還沒玩夠呢。”
每次蘇姍露出這樣的笑容,我背後都會冒涼風,她有資本跟實力讓我生不如死,而我,連籌碼也沒有。
可跟蘇姍鬥了這麼多年,我又曾怕過她?
想著從最初聽到她名字時的厭惡跟愧疚交織到最後的憤怒跟憎恨,從蘇姍這個名字第一次響在我耳邊開始,就註定了我跟這個女人一生的宿命,我們將是生世宿敵。
餘光瞄了眼她身後跟著的幾名保鏢,他們的槍口都對著我,只要我一開槍,同一時間,我也會跟著蘇姍完蛋,更何況我此時根本不可能對蘇姍開槍。
緩緩將槍鬆開,我看著她冷笑:“蘇姍,讓你如此費盡心思的來對付我,真是榮幸,既然你想讓我生不如死,那我現在是不是該慶幸,你不讓我死?”
“你如此想也可以。”蘇姍語氣冷冷地,像是想起了什麼,帶著嘲諷意味地說:“我還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