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說有你在我手裡,這麼好一張底牌,我會只用一次嗎?這是老天不絕我姚天明。”
我怒罵了一聲:“卑鄙。”
姚天明毫不在意我的話,衝傅容庭說:“讓你的人把槍都放下,你手裡的槍也都放在地上。”
納瓦跑過來,試圖勸住傅容庭:“傅先生,你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壞了大事,你別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拉桑先生的。”
“我做什麼事,用不著別人來教訓。”傅容庭的臉色驟然冷沉下去,神色也沉了沉,冷冽的眼神看著納瓦有些悻悻地低下了頭。
爾後傅容庭朝身後的人抬了抬手,身後那些持槍的人將槍給放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別怕,有他在,我又如何會怕。
隨後他也將別在腰上的槍放在了地上,嗓音質冷:“把人放了。”
姚天明大笑了聲:“傅容庭,想要你的命可還真是不容易,沒想到真能讓你在商場逃脫,並站在了拉桑那邊,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傅容庭上前了一步,聲線繃緊了:“如果你不立刻把人放了,我想要你的命,很容易。”
“是嗎?你就不怕我將你老婆拉著墊背?對了,還有你的兒子,傅容庭,你敢賭嗎?”姚天明玩味的笑了笑,並沒有打算要放開我的意思,我知道,姚天明不會放了我,哪怕那些人真將槍對準了他,他也不會。
前一刻還拉著我逃命的人,下一刻卻將槍口對準了我。
我不知道姚天明是真拿我威脅傅容庭還是假意。
“那你試試看。”傅容庭站得筆直筆直的,他的雙手張開著,從他的面目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一絲受制於人的惱意,沒有因為我在姚天明手裡他就卑躬屈膝,任姚天明拿捏的意思,如果真是那樣,今天當真是被姚天明吃死了,這何嘗不是一場心理戰呢?
姚天明輕笑一聲:“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受人威脅,或許你在自己身上開一槍,讓我高興了,我還能放了你老婆。”
我怒紅了眼睛:“姚天明,你真卑鄙,容庭,別聽他的話。”
傅容庭的嘴角帶著漠然地笑,眸子裡的光一點點冷下去:“姚天明,你最好放了樓笙,我沒耐性跟你周旋,你應該清楚,我想從你手底下將人帶走,不難。”
傅容庭的話落,我能感覺到姚天明抵在我腰上的槍有些晃動,姚天明希望看到的場面沒有發生,他或許以為傅容庭會受他的控制跟威脅,可傅容庭不是沈晨北。
姚天明可能以為我會向傅容庭說幾句救命的話,可我什麼都說,只是看著傅容庭,因為我相信他。
姚天明思忖著,氣氛緊張著,沉寂著,雖然傅容庭說是那樣說,可他的眉頭早已皺緊了,腮幫子緊繃著,這是他緊張的表現,他害怕著,擔心著姚天明真開了槍,再怎麼運籌帷幄的男人,被人捏住了軟肋,也無法不粥眉頭,可他不能魯莽行事。
沉默幾秒鐘之後,姚天明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樓笙,你的男人太高估了我,若是以前,我這個人會很惜命,可現在,我倒要看看這個男人能為你做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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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同歸於盡
話落,容不得我反應他話裡面的意思。一聲槍響打破了原本的沉寂。姚天明根本就是瘋了,他故意朝納瓦開了一槍。拿他自己的命來賭我在傅容庭心目中的地位。
納瓦可是拉桑的人,此刻這裡的人雖然都聽傅容庭的話,可姚天明忽然開槍,打的還是納瓦,那些放下了槍的人自然條件性地重新拿起槍。扣動扳機。
在姚天明開槍與那些人重新拿起槍扣動扳機這一個空檔,我看著傅容庭瞳孔放大。他驚慌失措的朝我過來,子彈都是不長眼的。姚天明這個瘋子要的是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