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事她都不會做,說傅宛如愛傅容庭,其實她更愛的是自己。
傅宛如將腳從的手心裡拿開,矜持的笑著:“難道容庭他能因為我愛他就不對我下手嗎?要我坐以待斃嗎?樓笙,你可真是天真,我不是蘇姍那個蠢貨,才不會像她一樣犯賤,為了一個男人,卑微到塵埃裡,連自己最後的尊嚴都拿去給人踐踏,還死心塌地的,把自己放的越低,男人就越不會珍惜,而且有你在一天,容庭他是誰也看不進眼裡,放不進心裡,既然註定得不到的東西,我為什麼還要執迷不悟?得不到的,我毀了他,誰也得不到,這不是很好?”
我驚愕的瞪大了眸子,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傅宛如說的話,她的笑就像是冬天裡的一股陰風,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從傅宛如的眼神裡,看到了絕望的同時,也有毀滅,她是真想毀了傅容庭。
我朝她吼道:“瘋子,傅宛如,你就是個瘋子,你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不能?難道要我看著你們恩恩愛愛的?看著你們的孩子平安出世?一家其樂融融?”她緩緩蹲下身,塗著漂亮的指甲輕輕抬著我的下巴,不急不緩地說:“蘇姍蠢,楚天逸也蠢,一個為了得不到的男人犯賤,一個為了得不到的女人執迷不悟,最後的贏家只會是我傅宛如,你還是乖乖的將字給簽了,也少受點罪,不然我一個不高興,你這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這肚子也快有五個月了吧,你說要是再出點意外,真的是太可憐了。”
這孩子目前只有四個月,只是是雙胞胎看起來比別人的要大些,我自然不會為了區區百分之五的股權而不要孩子,我沒有猶豫的機會,也只能答應。
傅宛如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還有印泥,將手裡的全權委託書遞給我,我被他們關在這裡,股權轉讓手續繁瑣,而且要本人出面,但如果我全權委託了別人,傅宛如他們就能將我手中的股權想劃到誰名下就誰名下。
我冷嗤一聲:“傅宛如,別太高興太早了,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可惜那天你或許見不到了,別廢話了,簽字吧。”
她將委託書放在地上,筆跟印泥都放在地上,我的手已經痛的連握筆都在發抖,字也寫的潦草,僅僅兩個字也用了我半天的時間,蓋好了手印,傅宛如滿意的看了眼委託書,摺好揣回包裡。
我看著傅宛如,這個女人曾在我面前裝的多麼無奈,無害,就像一隻困獸,除了那四方天地哪裡也去不了,現在看來才覺得自己當初還是太天真了,蘇姍怕傅宛如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連蘇姍都不敢仗著楚天逸對傅宛如做什麼,我當初既然就信了傅宛如,她真的什麼也做不了。
“傅宛如,你手裡握著的肯定不止楚天逸讓劉管家制造當初車禍的把柄,一定還有別的籌碼,否則剛才楚天逸不會將我交給你。”
傅宛如睨了我一眼,嘴角淺勾著:“你想從我這裡知道楚天逸的把柄?其實你已經這樣了,而且能不能從這裡出去也不一定,告訴你也無妨,你說的對,楚天逸不止想要股權這麼簡單,只要容庭那邊答應,再完成股權轉讓流程,你就沒了任何價值,一家公司根本不足以讓容庭痛苦,唯有你跟孩子從世界上消失,才能徹底瓦解他的意志,你知道這是哪裡嗎?楚天逸父母當初就葬身在這裡,不管容庭那邊作何決定,你都將成為祭奠品。”
聞言,我滿目驚恐的瞪著傅宛如,咆哮道:“我看你們都瘋了,殺人償命,你們到時也逃不掉。”
“不是我們,而是楚天逸,是他綁你來這裡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傅宛如笑的無害:“樓笙,你還真的是天真了,現在正值過年,到處都的煙花炮竹,就算到時這裡起了一把大火,把這裡化為灰燼,也只是一場意外,不然為什麼楚天逸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你下手?至於你想知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