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月後夫人才回來,那時候夫人的腿就成這樣了,到底怎麼會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清楚。”
一個月之後?
“那沈晨南呢?”
“少爺第二天就回來了,那時我才知道樓小姐的孩子沒了,少爺回來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又急匆匆的走了,等夫人回來之後,家裡的傭人都遣散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伺候著夫人。”
王姐的話讓我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可又具體說不上來是哪裡有問題,想到什麼,我又問:“王姐,那你知道丫丫嗎?丫丫是怎麼回事?”
“樓小姐,你也知道小小姐?”王姐對我知道丫丫的存在有些驚訝,又有些同情我,她說:“小小姐是少爺半年後抱回來的,我只知道那是別的女人生的,其它也不敢多問,不過有小小姐在,這少爺的心情才會好點,但是夫人好像非常厭惡小小姐。。”
我若有所思,王姐的同情大概是覺得我的孩子死了,沈晨南卻抱回來別的女人為他生的孩子,有點為我不值與憐憫吧。
我扯了扯嘴角說:“鄧玉蘭一心想著要孫子,我的孩子沒了,哪知別人生的又是個女兒,她自然不會喜歡。”
“樓小姐這話說的不對,就算這再怎麼不喜歡自己的孫女,那也是沈家的骨血,可幾次夫人都差點掐死了小小姐,嘴裡還唸叨著什麼孽種,要小小姐償命什麼的,記得最嚴重的一次,小小姐差點沒救過來。”
王姐的話讓我心驚不已,到底要如何狠心才能對自己的親孫女下得了毒手?
聽著丫丫差點沒了,我的心猛扯了一下,明知道那些事已經過去了,卻禁不住胸膛裡騰起怒火跟恨意,更是泛起陣陣心疼。
丫丫多麼可愛啊,怎麼就能下得去手啊。
“後來呢?”
王姐憶起那陳年往事也頗有些心悸:“少爺及時發現了,送去了醫院,在醫院守了小小姐一個月,這條命才算撿了回來,回來之後,少爺跟夫人大吵了一架,我在樓下也聽得不是很清楚,只模糊的聽到夫人罵小小姐是孽種,連帶著將少爺也給罵了,還說少爺不是她兒子,說了一大堆罵樓小姐的話,反正那次鬧的挺大的,後來夫人也犯病了,這犯病時夫人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也不奇怪了。”
閉上眼睛我甚至都能想象到那一場爭吵,鄧玉蘭的發病時的模樣真是嚇人。
鄧玉蘭是真恨我,就如我恨她一樣。
“怎麼是你陪著來醫院,沈晨南呢?”
“小小姐生病了,少爺正陪著呢。”王姐神色擔憂:“這小小姐從小就體弱多病,昨晚發了高燒,少爺趕緊送了醫院去。”
我急道:“丫丫病了?現在怎麼樣了?”
“這我不太清楚,少爺也沒回來。”
那麼小就被鄧玉蘭虐待,身體怎能不弱,沈晨南跟我說丫丫身體不好,原來竟是如此。
王姐還急著去給鄧玉蘭忙前跑後,我也沒再拉著她多問了,反正這沈家就是一團迷,不管沈晨南要騙我什麼,這鄧玉蘭的腿怎麼傷的,都沒關係了。
我正準備給沈晨南打電話問丫丫的情況,連成傑從病房裡出來,看他的神色,應該是沒談好,樓簫連割腕自殺的事都做出來了,擱在誰身上都頭疼。
我問:“現在樓簫什麼情況?”
“情緒暫時是穩定了。”連成傑抱歉的說:“樓笙,這次真是我的疏忽大意,昨晚樓簫打電話的時候,我的手機落在了客廳,蕭寒正好過來陪我媽,也就替我接了電話,我問過蕭寒,她也沒跟樓簫說什麼,不知道怎麼就會成這樣。”
蕭寒是連成傑的青梅,我也見過,性子挺溫婉的一個女人,估計樓簫是聽到蕭寒的聲音,不管說沒說什麼,接了這個電話,就已經足夠讓樓簫做傻事了。
我昨晚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