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也不難,只是你這憋了兩年都不說,剛才那男人一看就是一根筋的,一個情商低,一個又害羞,都不主動,估計就難了,但是……”
“但是什麼?”初夏兩眼一亮。
“女追男隔成紗,如果你主動出擊的話,估計還能成。”
“真的?”初夏思考著我的話。
見她思索著,我想這或許還真就能成一段姻緣也不一定,起身笑說:“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反正現在你也沒心報效社會了,不如拿下男人,回去也不用相親了,一舉兩得。”
初夏紅著臉,嗔怪了一聲:“笙姐,你剛才故意的。”
“總比你憋在心裡還給人出主意怎麼追別的女人好,我看你今天也沒心思上班了,乾脆早點回去,好好準備五號的聚會,等他被拒絕時,就是你上場的機會,這男人有時也可以趁虛而入。”
初夏訝異:“笙姐,你怎麼知道他會被拒絕?陳深可是我們系的系草,當年我就是從校園網上看見了他,二話不說就來北城做交換生了,暗戀他的人都不知道多少。”
初夏給我細說了一大堆這個叫陳深的男人在學校裡的豐功偉績和如何優秀,我淡定的喝著水,然後說了一句:“就這情商的男人,估計也就你們這些花痴會喜歡。”
初夏笑眯眯的提醒我:“笙姐,傅少可比陳深還好看。”
我成功的被水給嗆了。
初夏心思活泛了,我看她摩拳擦掌,好似真要把陳深拿下來,也就讓她提前回去了,我在店裡等著傅容庭來接我,老夫人那邊聽說我們晚上要回去,十分高興,已經早早就讓人準備了晚飯。
可這一頓晚飯我是沒能吃上了,眼看著下班了,我打算去樓下等傅容庭,剛出店門就接到初夏的電話,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語氣裡滿是恐懼和害怕,她顫抖著聲音:“笙……笙姐……樓……簫自殺了。”
聽到這句話,我都懵了,大腦空白了一秒厲聲問:“初夏,你說什麼?”
初夏抽泣著說:“笙姐,樓簫割腕自殺了,好多血,浴缸裡全是血,我已經叫了救護車,現在車子還不來,血還在流,止不住啊。”
初夏的話讓我心頭一顫,掛了電話我立刻奔出商場,該死的竟攔了半天也沒空車,初夏的話還在耳邊,我是慌的不已,正要衝出馬路隨便攔一輛私家車也行,一輛黑色轎車卻在我兩米遠處停了下來,傅容庭冷怒著一張臉下車疾步過來,架著我隔壁怒聲道:“樓笙,你這是要幹什麼,這路上都是車,你沒看見嗎?”
我才管不得傅容庭的擔心跟怒氣,抓著他的手臂顫著聲音說:“快,快回去,樓簫自殺了。”
傅容庭怔了怔,帶著我趕緊上車,他一面發動車子一面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自殺了?”
我的腦袋都是懵的,初夏也沒說,我哪裡知道。
車子開了一半,初夏來電話說救護車已經到了,在去醫院的路上了,問清楚哪家醫院,我趕緊讓傅容庭掉頭去醫院。
飛奔到醫院,樓簫也剛從救護車上被抬下來,臉色蒼白,割腕的手就那樣耷拉著,血已經浸透了擔架,觸目驚心。
跟著醫生將樓簫送進了手術室,簽字的時候我的手在發抖,傅容庭拿過去簽了。
初夏被嚇的夠嗆,臉上還有淚,臉色也是一片白,可能這一輩子也沒見過什麼血腥的場面,我的心也提著,傅容庭鎮定多了,攬著我的肩膀安撫道:“別擔心,會沒事的。”
初夏緩了一會兒跟我說,她回去的時候樓簫也回來了,都好好的,後來樓簫好像是接了一個電話,情緒就有些不對了,她還問了發生什麼事了,樓簫沒說,樓簫的脾氣古怪,她也沒太在意,自己回房了,最後實在覺得不對勁去樓簫的房間看,這才知道樓簫自殺了,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