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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身子朝他挪了過去,他朝後面挪了一點說:“等我暖好了身子再抱你。”
他的這句話讓我心微微盪漾了一下,我執意靠近,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摟著他不讓他動,嘟噥道:“抱一會兒。”
我想沒有比我更傻的女人,自己的丈夫從別的女人那回來,我還要怕他冷著給他暖身子。
我的執意讓他沒再推開我,但傅容庭多聰明啊,看出我有些不同尋常,拍著我的背輕聲問:“怎麼了?”
他能問出這話,也就說明蘇姍沒有告訴他我的事。
我拿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語氣朦朧:“沒事,就想抱著著你睡一會兒,我好睏。”
這時正是早上五點鐘,人最困的時候。
傅容庭是一夜未睡的困,我是沒睡好的困,沒一會兒我們就抱著彼此睡著了,他說是醒來給我做早餐,可他稍稍一動,我就緊摟著他不放,那種像是放了就再也回不來的恐慌讓我想這樣一直一直抱著他。
他也就沒再動,我不敢睜開眼睛,就一直裝睡著,見我一直沒起來,外面等著我一起上班的樓簫有些納悶的敲門喊我:“姐,都快十一點了,你醒來沒有?”
樓簫不知道傅容庭早上回來,一直拍門,自然我也就不能‘睡’下去了,應了一聲:“馬上就起來了。”
拍門聲停了,我從傅容庭的懷裡將頭抬起來,見他睜著眼睛目光沉沉的看我:“這麼反常,是有什麼事?”
他的語氣很認真,微擰著眉,我揚唇笑了笑:“我吃醋了。”
傅容庭曾幾次問我是不是吃醋了,我都沒有承認,這次我主動說我吃醋了,他抬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眸子帶著絲絲柔軟:“孺子可教也。”
我裸著身子坐在他的身邊,被子滑到了腰上,嫣然一笑,忽然認真的說:“傅少,娶了蘇姍吧。”
我的話一出,傅容庭臉色的表情頃刻間僵硬了,放在我頭頂的手也頓住了,倏而將手收了回去,憤然掀被子下床:“我會當你這句話只是在鬧脾氣。”
我耷拉著肩膀坐在床上,看著他進浴室,嘴角兀自扯了扯,傅容庭,我也想這只是我在鬧脾氣,可我不是,我只是想讓自己瀟灑點,不至於輸得狼狽。
我從傅容庭的神情裡得知蘇姍沒有告訴他時,我不是鬆一口氣,而是更加緊張了,也不得不佩服蘇姍的心計,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女人最是瞭解女人,若是她就這麼急匆匆的告訴傅容庭,他是知道了,卻達不到她要的效果,反而不說更為合適,因為這能讓我在傅容庭身邊膽戰心驚,自己想著逃離,然後她不戰而屈人之兵。
玩心計,我終究還不是蘇姍的對手。
本來好好曖昧的氣氛被我一句話給破壞了,傅容庭洗漱好之後冷著臉換衣服,他之所以這麼生氣,是他從我眼神裡看出了認真。
傅容庭去公司說要送我們一程,我拒絕了,待他走後,樓簫訝異的問我:“姐,姐夫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昨晚回來時沒看見他啊。”
“別多話了,去商場吧。”
傅容庭還真是會逃避,一次兩次,我也摸清了他,好像每次我要下定決定離開時,他就躲著我不見,好似在讓我冷靜下來,晾著我,讓我反思。
可這次他這招不靈了,他不回來,我也不回去了,我住去了楊歡家,反正她也跟顧雲生在鬧矛盾,顧雲生來的時間少,而且他來了,我也識趣的回房間睡我的覺。
我在楊歡這待一兩天還瞞得過去,時間久了就看出了問題,拉著我急問我是不是跟傅容庭鬧矛盾了。
我說沒有,她不信,可我堅持不說,她也拿我沒辦法,反正我住她這,她一百個樂意。
在她這住挺久的,傅容庭那邊也沒個電話,彷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