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因為她這一問,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我想老夫人也已經問過了傅容庭,她還能來問我,傅容庭定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抹了抹臉,盯著車前方的擋風玻璃悵然地說:“奶奶,你就別再問了,我會跟容庭離婚,只要他同意,我隨時可以離婚。”
老夫人愕然,又蒼老不少的她顫巍著手將我的手抓在手心裡說:“小笙啊,這遇到事是要解決,離婚是逃避,問題還是會存在,容庭剛醒過來就去接你回來,你們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奶奶老了,實在看不懂了,你要真跟容庭過不下去,奶奶也不會自私強留你,但事情終歸還是要解決的。”
“奶奶,離婚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我跟他已經不可能過下去了,我有我的孩子,正如爸所說的,傅家沒有我這樣的兒媳婦,我媽是瘋子,我妹妹是個吸毒犯,而我,曾經生過孩子,我曾經以為那孩子死了,可她現在好好的活著,我必須回到我的孩子身邊,奶奶,真的對不起。”
在老夫人的震驚中,我將手緩緩地抽了回來,這件事紙包不住火,老夫人早晚會知道,與其讓別人來告訴她,不如我自己坦白,現在我能對老夫人做的也就只有坦誠了。
“小笙,你說的是真的?”老夫人聲音有些發顫,她是難以置信。
我微微閉上眼,點了點頭:“是真的,奶奶,對不起,欺騙了你這麼多年。”
該說都已經說了,已經沒必要再在這空間裡待下去,否則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住情緒。
我推開車門一隻腳踩在地上,身後傳來老夫人嘆息的話:“小笙,你們年輕人的事,奶奶也不管了,不管你跟容庭走到什麼地步,還希望你能常回來看看我這個老太婆。”
鼻尖一酸,我吸了吸鼻子,聲音已經有些哽咽:“好。”
“去看看容庭吧。”
這是我關上車門時老夫人說的話,她可能也知道我在醫院門口徘徊半天,猶豫不決。
揹著車門,我點了頭,從傅振華身邊越過時,他說了一句:“你已經沒資格再做傅家兒媳婦。”
進了醫院,站在病房門口,透過房門上一小塊玻璃看了眼病房裡的情況,傅容庭並沒有在病房裡,我推開。房門,仔細環看了一眼病房,就連洗手間也看了,沒有人,一名護士進來,我拉著她問:“這病房裡的人呢?”
護士疑惑道:“剛才還在的啊。”
護士也不知道,想著傅容庭早上臉色發白的樣子,我立馬出了病房去外面找,找了一圈也沒有人,我開始急了,老夫人他們前腳剛走,傅容庭理應在醫院的,我掏出手機,將傅容庭從黑名單里拉出來,給他打電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沒帶電話,電話響了卻一直沒有人接,我又在醫院裡找了一圈,後來還是之前的小護士看見我還在找人,過來告訴我傅容庭在病房裡,我才急急地又回去。
站在門口見到傅容庭氣定神閒的正看著一份雜誌,而手機就擱在床頭櫃上,我這心裡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我也不知道跟他置什麼氣,竟然就這麼直直地在門口站了幾分鐘,而他始終沒有抬頭,沒有看過我一眼,彷彿沒有我這個人存在,看著手裡的雜誌,病房裡安靜地只有他翻閱紙張的聲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前是我做的絕情,也怪不得別人拿這種冷漠態度對我,或者說我們就該是這種態度相對。
“既然你沒事了,奶奶吩咐的事我也做了,那我先走了。”
我轉身要走,他依然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吩咐道:“水壺裡沒水了,去打一壺過來。”
這吩咐的還真是理所當然。
我站了幾秒沒動,不是不想去,而是沒有反應過來,他終於抬眸目光清冷地看著我說:“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