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薄唇輕揚著,一本正經地說:“老婆,其實你生氣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
“可愛你妹啊。”我深呼吸,告訴自己不氣,卻還是氣鼓鼓的瞪著傅容庭:“傅容庭,你今天根本就不是負荊請罪,就是來氣我的,你也不怕氣到你寶貝閨女。”
“我怎麼捨得。”傅容庭扶著我到沙發上坐著,又給我倒了一杯水,態度極好地說:“老婆喝水,壓驚。”
這不說後面兩個字還好,一說我就又想磨牙了,看著眼前俊逸的臉,我還真是想咬一口,磨了磨牙,我大度地將水杯接了喝了一口:“現在水喝了,你也該老實交代了,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這梨園是你的?琳達昨晚電話讓我去東南婦幼,怎麼你又轉到這裡了?”
玩笑一下,也該是說正事,這忽然的喜事雖然讓我又喜又氣,但也不是特別地意外,好像這就是註定,其實不管傅容庭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我都知道,他終會回到我身邊,這就是緣。
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的,因為知道,所以能平靜地接受分離,坦然的接受相聚。
傅容庭將我手中的杯子接過去,替我放到茶几上,緩緩地說:“現在傅氏集團完全被楚天逸跟傅宛如給佔據了,雖然我現在住回了傅家,傅宛如現在對我不記得的事還是半信半疑,不會真將股權還給我,這段時間,她一直跟在我左右,楚天逸的人也一直監視著,我想過打電話或者發資訊給你,但又怕說不清楚,會讓你再次跟著陷入這些事情來,昨晚我讓琳達打電話給你,讓你去東南婦幼,但是你沒去,連成傑正好有事找我,我只能讓琳達帶你來這裡了。”
傅容庭不是怕說不清楚,他是怕我知道後會忍不住去找他,然後將事情搞砸了,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有機會接近傅宛如,網已經撒出去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傅宛如費盡心思將股權拿到手,又怎麼會真交給傅容庭,她一定會找各種理由推辭。
琳達打電話話說一半就沒了後續,估計她也是受到了監視,她可是傅容庭的人,跟著傅宛如一起‘騙’了傅容庭,以傅宛如多疑的性格是不會放心琳達的。
傅容庭甩開楚天逸監視的人容易,但要甩開傅宛如就難,如果不是傅星月出事,傅容庭今天也出不來。
現在也不管是誰對朝傅星月下的手,反正能確定不是傅容庭。
我環看了一眼這偌大的辦公室,看著傅容庭說:“所以這梨園真是你的?”
傅容庭點頭:“嗯,狡兔還有三窟,你老公我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被他們給算計了,當初連成傑與沈晨北投入的那些錢,也並沒有全部放進工程,早在你出事的時候,該轉移的都已經轉移了,傅氏只是一具空殼,他們想要接收爛攤子,就讓他們去吧。”
藏的真夠深的,我敢說,傅容庭不止一個梨園,他能在我出事的時候就已經有所防備,就算知道來不及了,但保住一些東西還是能的,想到當初我竟信了傅容庭的鬼話,就覺得自己真是蠢。
“傅宛如跟楚天逸做了這麼多事,可惜縱火一案無法定他們的罪,一把火,什麼都沒有了,他們還是逍遙法外,沈晨北的眼睛因此看不見了,卻討不回半點利息回來。”
第324章:怒打了楚天逸
傅容庭能跟連成傑聯絡,那一定是知道沈晨北的情況。他劍眉輕蹙。目光冷漠至極:“這些都會雙倍討回來,縱火一事就算是破了案。也根本不夠付一點利息,打蛇打七寸。”
“你是說找到楚天逸害死奶奶的證據嗎?對了,蘇姍告訴我,傅宛如開了地下賭場,幾件事一起。也足夠傅宛如跟楚天逸翻不了身了。”
傅容庭並不想在這些話題上多說,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捂著:“這段時間你就待在徐家,有什麼事我會找你。或者你來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