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顆炸彈,我跟沈晨北同是臉色大變。
楚天逸痛苦,那是大快人心,可小臻還在楚天逸的手裡,現在楚天逸的兒子沒了,那小臻會怎麼樣?
我不敢想象。
沈晨北當即問:“這事可是真的?楚天逸的兒子沒了,是傅容庭做的?”
不會,傅容庭不會這麼莽撞,就因為小臻,我們一直忌憚著楚天逸,他怎麼會不顧小臻安危,要了楚天逸兒子的命,而且禍不及孩子,他也不會這麼殘忍。
唇色發白,我緊緊地盯著車成俊:“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容庭不會那樣做,我們的兒子還在楚天逸手裡,他怎麼可能不顧忌。”
車成俊淡淡地說:“這你就要回去問傅先生了,或者,你可以去問問那個叫蘇姍的,過程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楚天逸的兒子在昨晚,確實死了,不然我又怎麼能將仙兒安全帶回來。”
昨晚,警方那邊沒有抓到楚天逸,我原本以為這車成俊會讓楚天逸吃些苦頭,沒想,這苦頭,最後竟然是傅容庭給的。
而這代價,我不敢想,傅容庭昨晚什麼都沒有對我說,而且後來我們是一起回去的,楚天逸兒子的死,怎麼會跟傅容庭有關?
我努力平穩自己的情緒跟語氣,問:“那楚天逸現在哪?楚天逸想對洪小姐不軌,車先生不會就這麼嚥下了這口氣,我想這世上除了我們,就只有車先生最想楚天逸進監獄了。”
“進監獄?”車成俊淡淡地笑了笑,一雙比女人還漂亮的眸子裡含著一抹寒光:“單單進監獄,怕是太便宜了他吧,傅太太難道不知,傅先生想要的是什麼結果?”
沈晨北插話,面色凝重:“你們想要楚天逸的命?”
車成俊毫不隱瞞的點了點頭:“斬草要除根,我不犯人,他也會來犯我,昨晚他能對仙兒下手,明天,就能將這洪幫拿回去,對於這樣一顆定時炸彈,自然要親自拆除才安心,想必,傅先生跟我是一樣的想法。”
我不太懂他們為什麼非要以別的方法來讓楚天逸受到懲罰,明明將楚天逸送進監獄,憑著他之前做下的那些,就是十條命都不夠他死的,又何須冒險?
我不想去相信車成俊的話,可傅容庭,似乎真有這樣的打算,他知道上面有人收了楚天逸的錢,護著,可他卻什麼也沒說,更沒有對那邊施加壓力,但在私底下,卻做著我不知道的事。
那楚天逸的兒子,難道真是傅容庭害死的?
此刻,我腦子裡一團漿糊,但好在沒忘了來這的目的,穩定心神,我說:“這些回頭我自會問他,剛才我說的,不知道車先生答應與否。”
車成俊並沒有立刻給我答案,服務員將菜一一端了上來,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嘴角依然帶笑:“先吃點菜吧,有什麼事,待會再談。”
除了之前跟車成俊打過一次交道,我並沒有跟他接觸過,上次僅僅幾個小時的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接觸,讓我對車成俊給出了一個評價。
不是泛泛之輩,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此刻,得再加上一條,十分圓滑,不好打交道。
車成俊這樣說了,就算我心裡再怎麼心急如焚,也得先陪著把這頓飯吃了再時候,飯桌上,我沒怎麼說話,沈晨北跟車成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幾次沈晨北想將話題引到給傅容庭看病的事上,都被車成俊給扯開,最後沈晨北只得暫時作罷。
我心不在焉的吃著飯,車成俊忽然說道:“下月初八,我跟仙兒將在唐山舉辦婚禮,到時你們有空來喝杯喜酒吧,傅先生那邊,我就不親自去說了,傅太太代為轉告一下吧。”
我跟沈晨北有些意外,但別人什麼時候結婚,跟我們也沒關係,現在是有求於人,自然得道上一句:“恭喜了,車先生跟洪小姐的婚禮,我跟容庭一定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