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院,就去民政局。”
楊歡一愣,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會兒:“妞兒,你說真的?沒開玩笑?”
我認真地看著她:“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不像。”她搖頭,爾後心疼地說:“聽你幾次鬧離婚都沒有成功,還以為傅容庭就真這麼跟你死磕著,沒想到也有堅持不下去的一天,妞兒,離開了傅容庭,你的道路不一定光明,你是要打算離開北城?”
“沒什麼堅持不堅持的,我這叫作死,人都是有耐心的,我都把他耐心用光了,自然該放手了,至於離開北城,知我者莫過於你,我有這個打算,但是得把丫丫從沈晨南那裡騙過來。”
我說的是騙,不是光明正大的跟他要人,我知道跟沈晨南談丫丫的事,壓根就沒戲,到時只能用騙的這招,帶著人遠走高飛。
楊歡瞄了我一眼,悵然地說:“你走了,這北城我可就沒有朋友了。”
“顧雲生呢,這段時間沒來你這裡?”
“他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哪裡有空管我。”
楊歡這話有點酸酸的,我盯著她漂亮的臉蛋看了一會兒:“楊歡,如果你心裡有顧雲生,為什麼不再給他生一個,這樣也將他抓牢了。”
楊歡失笑道:“我這沒名沒分的幹嘛給他生啊,之前懷孕的時候是不知道他騙了我,要是早知道,肯定也不會有後來這一茬,他有徐慧給他生就夠了,我現在就學你,等他耐心用完了,帶著錢離開,找你搭夥過日子去。”
她伸手過來摟著我的脖子,我推了她一把,笑罵道:“我可是性取向正常,別打我的主意。”
“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有看過?”楊歡白了我一眼,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掐滅,拉著我起身說:“走,跟姐出去浪。”
我以為楊歡會因為我要離婚而數落我一頓,沒想什麼也沒說,她知道我累了,正如我知道她也累了。很多都在不言中。
楊歡說去浪的地方是在酒吧,一樓是酒吧,二樓是包廂的那種,我們進的一層樓,人多熱鬧,我們進去時,正好有一軟座上坐了幾名美女,面前站著一排小鮮肉,穿著小西裝,露腳脖子的西褲,五官乾淨,看著挺清清爽爽的,楊歡湊在我耳邊說:“要不我們也叫幾個來陪我們喝酒?”
我拿手肘捅了她一下:“去你的,你要叫你叫,我可不要,這麼嫩的小鮮肉,我可下不去手。”
“沒情調。”楊歡白了我一眼,兩人在軟座上坐下,服務生過來詢問我們要喝點什麼,楊歡叫了一瓶洋酒,又對服務生說:“給我找幾個小鮮肉過來。”
服務生應了下去,我拉了拉楊歡的衣袖:“你還來真的?”
她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胸前的頭髮,拋了一個媚眼:“那可不,你以為我說玩呢,兩個女人喝酒多沒意思,待會你也給我叫一個。”
我還沒拒絕,她手指著我說:“必須的,你這都要離婚了,還怕個毛啊。”
“就是因為要離婚了,以後沒錢揮霍了,我這不得節約點嗎?”
楊歡一面脫外套一面說:“傅容庭給你分了多少財產?他總不會讓你淨身出戶。”
“兩套房子,一輛十來萬的車,還有一百萬的現金。”
楊歡掄起袖子,碎了一口:“就這麼點?他好歹也是身家百億的富豪,就分給你這麼一點?你就沒要點什麼?”
“我能要什麼,有這些就不錯了,悠著點花,也夠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我說:“離婚協議書我還沒看,具體給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他說讓我不滿意的可以提要求,不過我覺得這些已經很多了。”
楊歡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一下我額頭:“你是沒見過什麼叫大錢嗎?就拿一千萬把你給打發了,還以為撿著寶了,我跟你說,傅容庭讓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