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自己也綽綽有餘,對了,這些我可都沒告訴顧雲生,可是我的私人財產,你別拿出去亂說啊。”
樓笙見楊歡那財迷樣,心裡不覺好笑,這幾年楊歡真的太幸福了,以至於忽略了她的男人不是吃素的,若是楊歡真學著人做投資,還置辦了幾處房子,那顧雲生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哪天楊歡被人騙了,投資失敗了,回頭還不找顧雲生哭啊。
只是顧雲生沒說罷了,任著楊歡小打小鬧,將自己的生活過成詩。
這何嘗不是一件幸福,被人寵著的幸福。
這是人家夫妻倆的小情趣,樓笙自然不會點破,舉手保證道:“放心吧,到了我這裡的秘密,最後都只會被帶進棺材裡。”
“那好差不多。”楊歡一邊找著,一邊嘀咕道:“我這是給自己買份保險了,這女人啊還是得要有自己的小金庫才行,丈夫兒子都是靠不住的,你看我那兩個兒子,一個就折在你家了,一個被顧雲生將繼承人培養,以後再娶媳婦,我這個當媽的就真是人見人嫌了,還是女兒好啊,小棉襖啊,想到這點就夠我鬱悶的,你說當初怎麼看著都是女兒,怎麼生出來就是兒子呢?”
樓笙聽著楊歡幸福的‘小埋怨’,不禁想到當年楊歡聽說又是個兒子時那精彩的表情,直言說肯定是抱錯了,她明明生的是女兒。
樓笙捧著熱飲,淺笑道:“我看這女兒也未必就是小棉襖,今天我出門的時候,丫丫又去找秦澤榕報仇去了,我看這仇報著報著,八成就把人當女婿給我帶了回來,我就升級做丈母孃了。”
楊歡一臉八卦,挑眉道:“聽說那秦澤榕年紀輕輕就是少校了,爺爺又是上將,若真成了親家,就這背景,可比徐建豪那人大代表的職務厲害太多了,人家那是實權,你以後還不在這北城橫著走啊。”
樓笙忍俊不禁:“橫著走的那是螃蟹好吧。”
“管它是螃蟹還是龍蝦,這丫丫從小就好強,也難得有個對手,秦澤榕上次把她胳膊給打折了,能不記恨上,找他報仇麼?大概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歡喜冤家。”
兩人聊著,楊歡找到了鑰匙,看著楊歡手裡的鑰匙,樓笙也想到了包裡姚天明曾經寄給她的鑰匙。
楊歡驚喜道:“待會你跟傅容庭回去,我就先去一趟新買的房子,這離那邊距離還有點遠,在郊區,我跟你說,這房子我倒手一賣,肯定賺大錢,聽說那邊要修別墅區,地理位置好極了,我再跟你說一件奇怪的事,那邊原先有一套別墅,也不知道是誰的,之前我去看過,也沒見著人,好好的房子,就這麼荒廢了……”
楊歡一直說著,樓笙卻被她的話給驚了一下,腦子裡忽然想到什麼。
別墅區?
荒廢的房子?
樓笙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急忙說:“楊歡,我有事先走了,你也去忙你的吧。”
樓笙話落已經疾步走出了飲品店,楊歡衝她背影喊:“你不等傅容庭了?”
樓笙沒有回答楊歡,匆匆忙忙走了。
楊歡嘀咕道:“這是怎麼了,比我好風風火火,說走就走了。”
樓笙攔了車,報了曾經跟姚天明住過的房子的地址,她坐在車裡緊緊的攥著雙手,手裡拿著的就是姚天明寄給她的鑰匙。
若是沒錯的話,這鑰匙就該是那別墅的鑰匙。
這些年,她一直沒想到那裡去,一是曾經傅容庭說那房子被賣給了一個姓王的老總,二是這些年對傅容庭的尋找,她也很少回北城,更是沒想到那裡去。
但就在剛才,楊歡說起郊外的別墅,她才恍然想起。
曾經,方晴當著她的面進過那別墅,既然方晴能進,那說明那房子應該沒賣,或者說,姚天明當初只是讓人做了一個假象,讓人以為他將房子給賣了。
到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