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傅太太閒聊,想到了此事。”劉先生疑惑道:“傅太太,你臉色不好,這是怎麼了?”
我的手輕微顫抖著,不知是喜是悲:“沒……沒事,只是有些猜想,劉先生口中的那人,或許是我尋找多年的人,劉先生,你能多跟我說說當年的情況嗎?”
五年了,我以為自己已經能淡定自若的去接受任何結果,這些年來,失望太多了,也就在劉先生這裡看到了一丁點希望,不管那受傷的人是不是傅容庭,我也就固執的以為,那是,就是我心心念念,尋找多年的人。
聲音一出,眼眶不由得一陣酸澀,當晚劉先生儘量回憶了五年前那晚的事,給了我更多的肯定,那就是傅容庭,確確實實是啊。
當晚在島上留宿一晚,第二天早上借用劉先生的遊艇回去,傅容庭既然在這島上出現過,那就說明他沒沉海,真如胖和尚說的,好好的活著。
這幾年一次次失望,我幾乎要對胖和尚的話質疑了,此刻有了劉先生的話,我更加有信心了,可以說是確信啊。
我不知道有什麼事將傅容庭給攔住了,讓他這麼多年來也沒回來,我只能找,親自將他找回來。
哪怕是將這腳下的土地一寸寸翻過來,也要找,用我的餘生。
我剛上了岸,準備根據劉先生給的線索方向去找,沈晨北給我打了電話,愛笙跟小臻同時高燒不退,住院了。
這五年來,小臻跟愛笙可是沒有生過病,連一聲咳嗽也沒有,現在雙雙高燒進了醫院,我自然是心急,立馬趕回了北城。
我一下車,又立馬去了沈晨北說的醫院,我幾乎是奔了過去,到醫院時,沈晨北正從病房裡出來,我拉著他問:“怎麼樣了?”
沈晨北說:“燒還沒退呢,不過你也彆著急,這體溫沒再上升,興許很快就退了,現在兩孩子正睡的迷糊,伯母在裡面陪著,我這準備去買午飯,你也沒吃吧,我一起買回來。”
“怎麼會突然高燒不退,昨天跟愛笙通電話時,不是還好好的嗎?”
“這我也不太清楚。”沈晨北搖頭。
我推開門進了病房,倆孩子一人躺一張病床,打著吊瓶,我媽正在給物理降溫,孩子們睡著了,我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我媽見我回來了,臉上露出欣喜,她已經老了,兩鬢又生出了不少白髮:“笙笙回來了,我讓沈晨北別打電話別打,沒想他還是打給了你。”
“媽,我來吧。”我從我媽手裡拿過棉籤,蘸著酒精給小臻擦拭額頭,輕聲問我媽:“怎麼突然發燒了?”
我媽很是自責:“媽知道愛笙喜歡踢被子,晚上都是帶在身邊睡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著了涼,而這小臻也跟著高燒。”
既然是我媽親自照顧,那也不會就這麼發燒了,愛笙跟小臻的身體一向很好,這發燒應該別有原因。
我安慰道:“媽,我聽沈晨北說溫度也穩定了,應該很快就降下來了,等孩子們醒了再問吧。”
兩孩子是晚上才退了燒,我跟我媽這才鬆了一口氣,沈晨北一直在醫院裡陪著,連成傑也來看過,但公司裡有事,也只得先回公司。
孩子們退燒後,我把我媽先送了回去,孩子昨晚高燒,我媽在醫院裡守了一夜,她年齡大了,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累。
我給孩子們洗了臉,沈晨北進來示意我出去有話說,我給孩子們掖好被角,帶上門出去。
沈晨北在吸菸區點上了一支菸,這五年,我以為他會跟李曼青結婚,可是現在他已經都是三十七的人了,卻還沒有結婚,那李曼青也是倔性子,沒逼著沈晨北娶,也沒找別人,兩人就這麼讓人一頭霧水的處著。
我走過去,吐了一口濁氣問:“叫我出來,有什麼事麼?”
這男人三十是搶手貨,四十是現貨,時間讓沈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