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我這怎麼好端端的成了你弟弟。而且這都共患難了。怎麼也有點革命友情,就算是過河拆橋。也沒你這麼絕的啊。”
我笑了,攬著他的肩膀說:“同志,覺悟挺高的。”
這同志可有兩層意思,一是好同志,二是搞基的。在我這裡此刻就只有第二種,沈晨北怎麼聽不出我話裡面的意思。卻對我的話很縱容,笑了笑:“看來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哪天我得去逛逛同志吧,看看我這到底喜不喜歡男人,如果差不多,就把這汙衊的罪名坐實了。”
一聽這話。我趕緊說:“你可千萬別想不開,你要真跟男人怎麼了,那曼青還不得哭死。我先說明了,你可別辜負了人家。人家一大小姐來伺候你,容易嘛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哎。你怎麼又說起媒來了。還真當我沈晨北沒女人要啊,滯銷貨啊,這麼拼命的推銷,那李曼青跟個男人一樣,我娶她,還不如去同志吧逛逛了。”
我磨了磨牙:“就你這嘴賤的樣子,還真的沒女人要了,到時候成了光棍,後悔死你,還有,你要是錯過了曼青,你絕對後悔。”
能遇到李曼青這熱情似火的女人,沈晨北上輩子是燒高香了,可沈晨北要是這麼一直冰凍著,再火熱的情,只怕也會連點餘溫都不剩。
現在就看李曼青這一把火能不能將沈晨北這塊冰給融化了。
我的話讓沈晨北陷入了沉思,他從來都不是糊塗的人,在感情方面,也比誰都能清楚女人的心思,李曼青的這把火能堅持到現在,誰知道會不會在下一刻熄滅,畢竟女人的青春也就那麼幾年,耗不起。
他沒有焦距的目光落在對面的青草上,雙手交叉放在摺疊的腿上,沈晨北真是天之驕子,哪怕是看不見,也不損那抹光彩。
他沉了沉眸色,薄唇淺抿著:“我知道,李曼青的事,我會處理好,反倒是你,真的沒事了嗎?”
他問的是孩子丟失的事。
我吸了一口氣,悵然說:“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就這麼丟了,怎麼能沒事,我做夢都想找到孩子,可我現在沒有時間去悲傷,找到孩子才是關鍵,沈晨北,我真的想不通,好端端的孩子就這麼憑空消失了,雖然你們的調查結果都跟楚天逸無關,但我有直覺,孩子跟他是脫不了關係的,如果是人販子,傅容庭發出這麼高的懸賞,那些人早該把孩子送回來了,或者要敲詐勒索,可是都沒有,接到的那些電話,沒有一個是真的。”
“我派去找的人,帶回來的訊息也沒有什麼用處,孩子丟失那晚,楚天逸一直陪著蘇姍生產,他手底下那些人,都沒有動作,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在楚天逸心裡面,蘇姍比一切都重要,否則之前也不會得知蘇姍在我們手裡立馬就過來了,而且還是一個人。”沈晨北提到楚天逸,眸中的恨意是怎麼也壓不住的,他交叉的手也捏緊了,語氣驟然冷了幾分,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氣:“那次是解決楚天逸最好的機會,可惜我們不能未卜先知,現在他身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保護著,難以近身,加上他身上帶著縱火案,找人砍傷傅宛如的嫌疑,警方也派著人盯著,我們私下動不了,否則我一定找人將他碎屍萬段。”
這種想法,不是沈晨北一個人有,我們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可楚天逸卻是我們動不了的,他做什麼事都不親自動手,唯有倉庫縱火,可惜那把火將楚天逸的一切指紋都給燒沒了,無法證實他曾去過倉庫。
他做的其它事,都是別人動手,出了什麼事,也到不了他的頭上來,他將事情撇的一乾二淨,沒有直接的證據指證楚天逸,不管是警方還是我們,都無可奈何。
如果我們能未卜先知,在楚天逸那次帶走蘇姍的時候,就算付出代價,也不會讓他活著危害人。
“傅宛如被砍傷,以為他們倆撕破了臉皮,傅宛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