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跟山珍海味似的,他睨了我一眼,忽然問道:“關於丫丫,你有什麼打算。”
這是傅容庭第一次主動問我這事,一時之間,我還有點不好回答,如楊歡所說,現在的傅容庭或許也能接受丫丫,但考慮眾多因素後,我抿唇說:“丫丫先在沈家吧,這件事也急不得,不過我相信自己會處理好的。”
他輕輕嗯了一聲:“不管你怎麼做,我支援你。”
心裡知道傅容庭的想法,但他親口說出來,那感觸是不一樣的,我感動地說:“我知道。”
他這句話已經預設了我認丫丫,無論是帶回來,還是留在沈家,孩子是身上掉下來的肉,事實已經如此,他接受了我,自然也會接受丫丫,更何況沈晨南已經不在了。
為了這份感動,晚上也就給傅容庭加餐了,我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歡愛,只要這個人不生氣,動作還是挺溫柔的,因為親戚造訪了幾天,傅容庭也憋久了,這晚狠狠要了幾次,累的我老腰都快斷了,最後雙腿還攀在他的肩膀上,我卻睡著了。
清明節這天,我去花店買了花,沈晨南最喜歡的玫瑰,想著清明節掃墓的人多,我很早出發,路上也就不怎麼堵,只用了一個小時也就到了。
以往我是可笑的來墓園看孩子,這次,時隔兩年後,我第一次在清明節出現在沈晨南的墓前,我將花放在他的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的人,我多麼想這其實就是一場夢。
我緩緩蹲下身,指腹摩挲著照片,我低聲說:“晨南,現在我遇到一個問題了,你說我該不該把丫丫帶走?她是你的孩子,是沈家的人,我若是帶走,是不是太自私了?你都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名字也還沒來得及取,我還將人帶走,你會不會怨我?”
我的問題,沒人回答我,墓碑上的人一直溫笑著,他不能回答,又好似不管我做什麼決定,他都同意。
我在墓碑前坐了下來,頭靠著墓碑,悵然道:“晨南,你說我該怎麼辦。”
墓園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今天這日子,沈晨北必定會來,為了不跟他相遇,我只能待一會兒,可這注定要遇見的人,時間早晚都會遇到。
我已經提前來,提前走,沒走出墓園,還是遇到了沈晨北,他跟沈伯父一起來的。
我們倆看著都沒說話,沈伯父笑著開口:“樓笙,你過來看晨南啊。”
“嗯。”我輕輕應了一聲。
不想多留,招呼也打了,我準備越過沈晨北離開,經過他身邊時,他淡淡地說:“等一會兒,待會帶你見丫丫,她這幾天囔著找你。”
我知道這或許是沈晨北的藉口而已,可孩子在沈家,我想看,就不得不得到他的允許,說來也有點諷刺,想要看自己的孩子,卻還要經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允許。
他說了這句話,也就跟沈伯父進了墓園,大概是篤定我不會走吧。
有了沈晨北這句話,我只能在門口等著,他們去墓園大概待了半個小時也就出來了,沈晨北很滿意我的決定,對著我淡淡說了一聲:“上車吧。”
我沒說話,只是跟著上車。
我不想以後看丫丫要有這些限制,不管我是怎麼決定的,現在丫丫還在沈家,我要去看她,在這一點上我待會應該提出點要求。
沈晨北開車,我們倆人現在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沈伯父跟我坐在後座,一路上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沉默著,他也就開口問我:“樓笙,上次的事,你想好了沒有?”
這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前頭開車的沈晨北也注意著想要知道我的回答,我自嘲著說:“我現在有什麼能力帶走丫丫嗎?你們不放手,我難道能硬搶嗎?”
我這話讓沈伯父面色有點悻悻然,說:“樓笙,我們也都是為了孩子著想,既然你決定了,以後你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