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我哥看不上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許綰紈聞言,事不關己的神情終於有一絲破裂,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她馬上又恢復鎮靜,“你哥看得上、看不上我,那就是我和你哥之間的事情,就不勞您老費心了。”說完,她站起來,想離開。
尤他卻走上前去,擋在她的前面。
“你想幹嗎?”
“不想幹嗎,就想費心一下,幫你管管你這張無法無天的嘴。”說著,他摟住許綰紈,凌虐她的肩頸,然後,才順著她優雅的弧度,來到她的唇邊,吻上她。
許綰紈在他的唇貼上來的同時,忽然仰起脖子,笑了。
她的笑容得意而傲慢,把尤他兜頭照個心亮,剛剛的馨香氤氳彷彿只是幻境,瞬間退散。許綰紈待要開口說話,尤他忽然捂住她的嘴,“你還是別說話,更漂亮些。”
許綰紈握住尤他的手,拿開,“你當我要說什麼?”卻並沒鬆手,緊緊的抓著尤他的手。
尤他用另外一隻手捏住許綰紈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我看看,裡面有沒有象牙,嘖,好像有顆假牙。”
許綰紈這才真是怒了,甩開尤他的手,“好,你狠,你就等著做我這個假牙嫂子的小叔子吧!”
尤他還待還嘴,一個護士忽然推車走進來,拿出醫囑,“你們是幹嗎的啊,病人呢,測體溫,我五分鐘後來取。”
尤他小時候,身體並不好,打針都打怕了,見到護士,畏懼的本能馬上出現,下意識的慌張應對,想掩飾一下,就變成說謊了,“哦,她在衛生間,馬上出來。”
護士看了看他們,也不疑有他,把體溫計交到尤他手中,就推車去下個病房了。
尤他拿著體溫計,看著許綰紈,“你們女生溫度差不多,你量一下,糊弄過去吧。”
“我不,你自己量。”許綰紈真是覺得尤他不是一般的呆。“你慢慢量,等你的護士姐姐吧,我先走了。”
尤他拿著體溫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後來乾脆把體溫計揣在兜裡,溜走了。
林緒從病房出來,已經完全清醒了,只是酒後的頭疼不斷侵擾著他,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些。許綰紈說她的故事,她所謂的故事,竟然只是幾句。
“林緒,我答應同你結婚,其實只是想搏一下。我愛過你,起碼那時我覺得是愛,喜歡上那麼出色,註定要成為丈夫的你,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或者是揣著少女的那麼一點幻想,我希望,我能在命運中找到幸福。”
“我試著接近你,甚至成了尤他的女朋友,你卻直到我們相親那次,都對我一點印象也無。”許綰紈拿起杯子,幹了一杯,回望自己的年少,也是需要一點勇氣的。
“同尤他在一起的快樂,是那種每天都合不攏嘴的感覺,但同我印象中的愛情,相去甚遠。”
“那年,知道你身邊有了凌落塵,我覺得,好像世界的一角都崩塌了一樣。那時,我覺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被漠視,被忽略,我的自尊被深深的刺傷了,第一次發覺自己的無助和渺小。”
“我受了傷害,或者本能的需要傷害別人去釋放,我衝動的跟尤他吵架,告訴他我靠近的目的,然後分手,到國外自我放逐。我們那時都年輕,都說了很多傷害彼此的話。”
“確認自己的心意,很簡單,只需要一個分離,雖然這一別就是幾年。我發覺,我想念他,而想念,並沒隨時間的流逝淡去。”
林緒沉默的聽著,一杯一杯的喝酒,到這裡才插了一句:“為什麼你每次都選擇錯誤的方式出現?”林緒也並不是指責什麼,只是不理解她為什麼把事情弄得那麼複雜。
許綰紈笑了笑,“錯誤麼,也許吧,我是太過自信或者太不自信,我害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