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在皇城之內誰不是巴結著自己,到了皇甫羽然這裡反倒是變了。於是眼睛一瞪用手指著皇甫羽然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在本王子麵前還敢這麼囂張,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呃……咳咳……你……咳咳……”
不等黃銘把話說完,皇甫羽然手腕輕輕一抖,酒杯中的酒就化為一股利箭衝進了黃銘的咽喉中,頓時嗆得黃銘臉紅脖子粗的指著皇甫羽然說不出話來。
半天才算緩解過來,右手一揮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子就送你下地獄!”身後計程車兵在黃銘聲音還沒落下之前,就已經抽出兵器圍了上去。
皇甫羽然輕蔑的一笑,身體輕微一晃已經消失在座位上,在所有士兵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伸手抓住了黃銘的衣領。一隻手將黃銘慢慢舉起來,冷冷的說道:“平南王世子是吧?有些時候有些人……是你開罪不起的!這麼作威作福,看來你那平南王老爹也沒有教好你,今日我就代你父王教訓教訓你!”說著隨手將黃銘扔了出去,緊跟著人也衝了上去。
被皇甫羽然的動作嚇到的黃銘反應過來的時候,皇甫羽然的拳頭已經到了眼前,躲是根本躲不開了,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準備承受著一擊重擊。
良久也沒有感覺到有拳打在臉上的感覺,好奇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一塊金黃色的令牌,那火紅色似展翅飛翔的鳥兒一般的令字讓黃銘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令牌黃銘見過,儘管沒見過幾次卻也記憶深刻了。這種令牌只有皇宮大內才有的,明顯是帝王身邊的人才有資格擁有這樣一面金牌。
皇甫羽然將金牌收了回來,慢慢走回座位上坐下,端起酒杯看了黃銘一眼,冷冷的說道:“給你一個逃走的機會,趁我還沒有反悔之前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一時不高興殺了你!”
黃銘渾身一震,皇甫羽然絕對有那樣的身手,也絕對能夠辦得出那樣的事情,而擁有大內的令牌的皇甫羽然就算殺了自己恐怕也不會接受制裁。
想了想還是明哲保身的好,深深的看了胭脂一眼,擺擺手沉聲喝道:“我們走!”說完轉身帶人離開了。
沒有了這不和諧的因素存在,房間內的氣氛卻變得凝重了起來,良久之後辰羽微微一笑對皇甫羽然說道:“不錯,你成長了不少!”
皇甫羽然輕輕搖搖頭,不想展露修真者的身份,沒想到卻要藉助蒼雲帝國的令牌行事,這不是皇甫羽然的行事作風。但是在面對一些特殊情況的時候,這也是無可奈何的辦法。
旁邊還有天魔門的人,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否已經暴露了,還是謹慎點的好。於是擺擺手說道:“真是掃興的很,我們也走吧!”說完就對著門外叫鄭媽媽進來。
鄭媽媽戰戰兢兢的進來之後,皇甫羽然隨手就拿了幾張銀票遞了過去,然後站起來就向外面走去。辰羽和林揚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同時站了起來跟了上去。
胭脂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公子可否多留一會兒?胭脂有話要跟公子說……”
皇甫羽然停了下來,鄭媽媽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胭脂,一臉的不可思議。胭脂出言挽留客人這還是第一次,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應該都抵受不住胭脂的挽留。
皇甫羽然沒有轉過身來,只是背對著胭脂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浮雲都是過客,胭脂姑娘的琴聲很美,歌聲也很美……卻生錯了地方。姑娘多多保重,在下還會在回來找姑娘的。”說完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兀自走了出去。
或許胭脂會明白皇甫羽然話裡的意思,也可能只有皇甫羽然懂自己說的什麼。胭脂姿色傾城才藝出眾,若不是生在這青樓之中……若不是生在天魔門之內……
胭脂看著皇甫羽然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油然而生一股幽怨之情,這是第一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