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認識兩個朋友,其他時間她都泡在'天堂'的圖書館裡了。
“你、你氣死我了!我就知道你又跟那傢伙出去了!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准你跟他出去,你聽到哪裡去了?你是不是把我話當成耳旁風,嫌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伊夏兒氣得面紅耳赤,趁著還有一絲理智,她把雙手插在腰間,因為她怕自己盛怒之下會忍不住掐死這個女人!
“你裝什麼無辜!我沒要動手,這個你倒記得牢牢的,怎麼我叫你離那個激進分子遠點你怎麼不聽?他是個生物人,是咱們自然人的敵人!你要記著這一點,他絕不會因為有自然人對他好點,就會放棄他邪惡的計劃的!你要看清他的面貌,他帶著一幫生物人與咱們自然人作對,破壞了咱們許多計劃,打傷咱們那麼多人,是個極危險分子,你怎麼就不知道離他遠點?難道你想做叛徒?你又不是沒見過咱們是怎麼對付那些個叛徒的,你怎麼就不知輕重?
再說,你我都知道學院裡生物人和自然人相互鬥得厲害,他為什麼還來接近你?就是想趁機打擊咱們自然人!你吃了他們那麼虧,怎麼就不見你學乖?搖什麼搖,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這樣計劃的?騙鬼去!你說,你跟誰交朋友不好,偏要往這檔口上撞,你以為你是誰?要是其他人知道你跟個生物人認識,我等著看你怎麼死!說,這花是不是他送的?他都說什麼了?”
林桑妮乖乖地低著頭,聽伊夏兒數落姚可險惡的用心,不可告人的目的,最主要的就是點明他的身份,以及如果被人發現她跟那個人在一起的話,一定會被當成叛徒,然後就沒有好果子吃。每次夏兒教訓自己都是這樣的思路:他是生物人,他是壞蛋,他不懷好意!
伊夏兒這不是在為難她嗎?她在學院裡就只有兩個朋友,除去她,就只有姚學長願意陪她玩了,而且認識姚學長那麼年,好像比認識夏兒的時間還要長呢。可是,林桑妮不會去反駁,因為她知道夏兒是在擔心她,雖然這個擔心在她自己看來,有點多餘。
聽到夏兒問花是誰送的時候,她知道暴風雨過去了,她討好的笑道:“是他送的,祝我生日快樂用的。”
“就這樣?”白痴都看得出來那個生物人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居然放著這麼大好的時機不告白,騙鬼啊。不過,林這女人單純得很,要真有人說喜歡她,早向自己炫耀來了!啊,白色的玫瑰花,伊夏兒明白了,她白擔心了。因為這女人搞不好連這是什麼花都不認得,又怎麼會知道它有什麼意思?
林拼命地點頭。主,原諒我,後面的活動我只不過是選擇不說,並沒有欺騙她。
“以後少跟他出去,很危險的,記住。”
“安啦,安啦,沒人看得出來的啦。學長長得跟我差不多啦。那,不生氣了哦,我請你吃蛋糕好不好?”
“切,這蛋糕本來就應該你請的!你可是收了我一瓶香水的。對了,等會兒我們去跳舞,慶祝你又長了一歲!” 算了,就一束花而已,不氣。
“才不要,你一去,大家都圍著你轉,誰還看得到我?”
“誰叫你長不高的?真奇怪,你怎麼可以長得這麼矮,真是天下一奇啊!不去就不去,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要去哪裡被人當猴子。”
兩人並排躺著,在柔軟的床上開始閒聊,聊夏兒的八卦,聊認識的人的八卦,也聊一些聽來的八卦,剛才狂風暴雨似的單方面爭執不見了,兩人終於開始表現得像花季中的少女了。聊著聊著,某人決定再一次勸解朋友接受她的選擇。
“夏兒,你別老提姚學長是個生物人,他很危險之類的。又沒有證據說明那些是他做的。我才不信。”林桑妮很肯定地下結論,“他可是好人!他心腸很好,又很照顧我,你不知道小時候我找不到朋友的時候,都是他陪我玩的耶!你可不可以不要老講他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