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時間。
每天都有內容豐富,營養均衡地食物送過來。每天晚上都有一聲替我量體溫,血壓還有心理諮詢。
我一點都沒有不適應,胃口極好,吃了就吐,吐了又接著吃……
“恩,懷孕五週了。有什麼不適應的嗎?”白袍醫生面慈目善。
“就是吃了吐,吐了吃,吃了接著吐……”我心情儘量維持在輕鬆的水平。
他沉思了下:“那我給你開點維生素B,可以緩解孕吐症狀。”
我可有可無地點頭,眼神一個勁兒往大BOSS身上轉悠。
晚上上廁所的次數明顯增多,我一個不小心,絆倒一個隨地扔的酸奶盒子,發出極細微的聲響。
房門應聲而開,大BOSS一臉焦躁站在門口,皺了眉頭看著我。
我若無其事對著他聳了聳肩:“就踢到了一酸奶盒子。”
一個人躲在洗手間裡笑到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甩頭……
都說了偶素親媽
梅香撲鼻(中)
第一場雪姍姍來遲地下在了新舊年交替的夜晚。一大早拉開窗簾就看到天地之間瑩瑩皚皚的一片,晃煞了一雙眼睛。本是純淨晶瑩賞心悅目的瞬間,卻因為某人勞師動眾大做文章找來的一批精英保安和窗上緊鑼密鼓修葺的密密鋼柵網變得讓人有些意興闌珊。
又不是死刑犯……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這樣新年伊始的一天。婆婆聞風踏雪而至,先是從頭髮到臉蛋都輕柔慈祥地摸了一遍之後,垂淚連連抱著我激動得不知所措。可是下一刻立馬換了臉色風風火火把關應書叫進了書房。
我心裡又是感動又是愧疚,這件事裡唯一有錯的人不過是秦依依而已。卻折磨了婆婆這麼多年,給關應書帶來這麼大的變化。所以現在,哪怕關應書嫌棄我,把我扔得遠遠的,強迫我打掉肚子裡的孩子,我亦不應該有怨言,權當是為了贖罪……
房子裡地暖開得很足,我只是穿著襪子,貓手貓腳細細挪到書房門口,耳朵還沒貼上去後面就冷不丁冒出一個聲音,嚇得我三魂去了七魄。
“夫人,剛熬好的粥,吃點吧。”劉嬸為了我最近挑剔的嘴巴,估計死了不少腦細胞。
孕婦總是能夠有各種莫名其妙無理取鬧的要求,我沒有端過瓷碗。只是留下一句:“我要關應書餵我。”然後在她瞠目結舌瞳孔放大的表情裡悠然轉身離開。
關應書端著餐盤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地板上玩著拼圖,好是好玩,可是也折騰眼睛,沒到一會兒我就幾乎感覺眼花繚亂了。
他硬邦邦地遞過來,我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沒有手了。”
“莫顏馨,我奉勸你別再瞎折騰了!”他的語氣像是外面卷地而起的狂風,夾雜著滲人的冷氣,可是我在長期鍛鍊之下已經養成了金剛不壞之身了。
“是我折騰嗎?這可是你兒子要求的!”我騰出一隻手拍著肚子不動聲色嫁禍某豆子。
他拳頭緊了又松,眉眼終於彎成柔和的角度。我也暗地裡鬆了一口氣,總算沒賭錯。
“你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還把窗戶加上鐵柵欄。門外的保安層層疊疊,像是保衛邊疆的戰士?”
“我去醫院只是為了確認自己是否真的懷孕,我躲著你只是因為害怕你強迫我拿掉他!”說道後來我幾乎是用吼的,言辭懇切,包含著對他這件事的錯誤程度的嚴厲指責。
“粥要冷了。”他沒有反駁也沒有發脾氣,只是聲音很輕地將一湯匙的粥遞到我嘴邊。熬得真是到位,每一粒米都像是爆米花一樣炸開成了一朵花的形狀。濃稠度適宜,香氣瀰漫得整個房子裡都是溫柔而暖和的氣息。
雖然他沒有明確表態,但是我很眼亮地發現第二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