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嘆氣,又是碰到某個殺千刀的人了,這樣不可一世的女子,總也有這樣坎坷的劫難,若是真個金剛不壞之身,也就熬到頭了。
我摸摸她軟得像是兔毛一樣的頭髮,心裡也是一樣地難受:“你先洗個臉去,我去做點好吃的,吃完就睡一覺,醒了我們再去酒吧,好好high一場,把什麼都忘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怎麼畢業之後還是這麼一副腔調啊,一點都沒變,讓人討厭。”
“我已經脹得動彈不得了,你燒給自己吃吧。”
那時候我們哪裡懂得愁滋味啊,偷偷躲著管理員老師往外面竄,體會一下一醉解千愁的感覺。
其實起因不過只是兩人的期中考試英語有些慘不忍睹而已,現在想來,哪裡是什麼愁啊。
就是那次的不羈任性,便釀下現在這樣人何以堪的場景吧。
她是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而我,不過是人間滄海事,語罷暮天鍾了。
我剛好收拾好滿桌子腐敗產物,就又隱隱聽到手機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我這才發現我似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