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倒在他KINGSIZE的大床上,眼神儘量飄忽不定,嘟著嘴唇朝他勾勾手指……
他依舊衣衫倜儻,一絲不苟地走了過來,給我的錯覺是他不是被勾引過來的而是月亮派來消滅我的……
突然,憑空裡一聲尖叫“啊”……
我聽得出來,那是喻霞的聲音。
他表情忽然陰鷙無比,死死盯著我,不發一言。只是低緩而沉重的步伐在向我逼近,終於輕而易舉地把我拎了起來,二話不說一步不耽誤地將我扔出幾丈之外的視窗。
夜黑如墨,而我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妄黑,像是在無盡地下沉,終於再也看不見一絲明亮……
作者有話要說:實驗猛於虎
考試惡比狼
三更半夜抱怨滴維生素求虎摸~~~
不知秋思落誰家(中)
嚇醒的時候也是滿目黑洞,房間裡沒有一絲亮光,安靜地如同虛無,而我已經滿腦門子都是細細密密的虛汗。
我趿拉著拖鞋下樓喝水,剛開門就又嚇了一跳,大BOSS站在我的房門口?
我微微汗了一下:“你找我?”
他很是坦然:“我口渴,下樓喝水。”說完就掉頭而走。
我也很疑惑,我的房間在他的左邊,旋轉樓梯在他的右邊,路過???
= =
我一邊在感嘆原來就連大BOSS半夜裡也會沒方向感一邊耷拉著腦袋往樓下走去。
“你下來幹嘛?”他沒好氣。
“我也來喝水啊,做惡夢嚇醒了就覺得特別渴。”我也想沒好氣來著,學得不像= =
“都多大了,還會做惡夢?”
“……”
這句話裡的深層含義著實雷到我了,年紀大跟會不會做惡夢難道在深奧的神經科科學研究裡有直接牽連?
“你要喝什麼?普洱嗎?”我很沒頭腦地問。
“你說呢?”他很不高興地答。
“哦。”我也覺得大晚上讓人喝茶是很缺德的事情……
“週六空出來。”
“呃?”我表示疑惑。
“參加滕谷先生家的晚宴。”他言簡意賅。
我誠惶誠恐地點頭,其實我從來沒有在公共場合跟他一起呆過。就算是商務應酬或者是出席典禮宴會,也是有專門的女伴勾著他的手臂,身材修長,談吐得體,在摧殘迷眼的聚光燈下,款款而過,風姿雅極。即便那次喻霞的婚禮,我也是因為要去做陪襯做炮灰才被選中的吧。
不過估計因為這次是鄰居,已經見過兩次面,所以不好再另外帶女伴過去吧。
星期六的時候,我特地拒絕了小敏友好實惠極具誘惑力的大排檔邀請。正正式式緊緊張張地在房間裡畫了個淡淡的妝容,換了套,呃,比較性感的絲綢連衣裙。
結果剛出房間門就被直接否決了:“再換一套,這套不配。”
我盯著鏡子好半天,紅色連衣裙黑色西裝,端莊成熟,正宗的紅與黑,怎麼就不配了?
不過也認命地換上他挑的一套嫩黃色蕾絲裙,穿的我跟個小孩子似的,美感全無,真是討厭= =
出門之前他遞過一個盒子:“帶上。”
我開啟一看就愣住了,嵌著一顆切割得極其完美,純淨度極其高的鑽石戒指。是六角鑽,房子裡的燈光彷彿全部都被聚焦在上面,差點晃瞎了我的眼睛。
“這是什麼?”我傻傻地問。
“戒指。”他回答的一針見血。
算了,我的思維高度跟他的沒交集。
一直到進了人家的門,我才醒過來:“儘量自然,別僵直著背,又沒人要吃了你。”他低聲耳語,一邊對著像他舉杯的人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