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心情麼?電話一打,大家心裡不是更急。”思慮著梁博文在安排事情上,總能考慮到最細微。梁博文聽梁博峻說得是平時常說的話,笑了笑,回:“哥,現在看來,這次你還是認為象小時出門,要回家那會呢!”有些無奈在心裡。梁博峻嘆息著:“噢,也是呀!”心裡對父母,有了幾分愧疚。梁博文看著陳明豔,說:“你們這次來,我本想先盡地主之誼呢!看來,我這樣做,是搶了我哥的心意。”打量著梁博峻。陳明豔看了看梁博峻,淡然笑了笑,低頭尋思事,沒回話。袁小杰說:“俗話說得好,醜媳婦總得見公婆。早也是見,晚也得見。早見和晚見,也沒有任何區別呀!這趟我們能跟著,也能學點經驗。”看車外,路兩旁都讓山圍繞。袁小杰再看陳明豔,說:“哪天有時間,我們要是能聚到一起,約定好的計劃,一定不能忘,還要提前做準備。”想到相聚是件讓大家感覺心情舒暢的事情。梁博文輕輕嘆息:“時間總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今年,看來是不可能了呀!”覺得現在聚在一起,都有說不完的心情。陳明豔凝神,看著窗外,聽著她們說話。大家想著約定,各有心事,都體諒著各自心情,看著窗外,看起相約中要接近的山景。
陳明豔想起梁博峻寫的信件。想到如果離開一個地方,離開一個想念的人,還只能是梁博峻說得那種感覺。不過,還是在心裡問:“如果真得離開一個地方,離開一個想念的人,還能象博峻說得那樣麼?”她看到梁博峻文字裡的愛情,也看懂了梁博峻在愛情境況裡,讓文字裡顯示出了激情飛揚。她在心裡確定過這一切,有了很多想法。想法在想法裡迂迴,有一種不知來自何方的反心境裡,有梁博峻眼神冷漠出現。陳明豔望著遠山近景,心裡矛盾,很多事情也映像模糊。而此時,周圍景象,也正處在一層淡淡霧氣籠罩。
梁博文好久沒有回家,也有很久沒看到鄭紅秀。她想到鄭紅秀一個人,孤單的生活在這片大山懷抱裡,如同隔離了一個世界。想到這些,總有無形距離慢慢出現,拉伸著她思緒,感觸在遠離。梁博文想:“距離是遠了,可是心裡感覺在什麼時候,有離開過呢?”想到一個人生活裡的想法和做法,總還是區別於一個人的感覺。有了這些感覺出現,在生活裡,會讓一個人面對生活,深感矛盾。
趙炎開車,緊跟在梁博峻車後。梁博清透過車窗,看著好久沒回來的家鄉。周圍的山;路上偶有走過的人;還有一些話語親切熟悉,在耳旁響起。他無聲看著,心裡靜,一切都能從容走近,清晰顯影。吳玉涵坐在旁邊,只顧說話。話語一路,象一隻掉出窩的小麻雀,沒顧及會不會有人看到,只是嘰喳。車子在路上飛奔,她的想法也在思緒牽引中飛奔。她說:“如果有時間,一定得到這邊多住一段時間。我最近學習靜物素描呢。現在看到這些,有實景在眼前,才能作圖形標本。想畫到最好,就得熟悉與接近。瞭解事物,才能把事物刻畫得入木三分呢!”說著畫正是一個募仿的深入瞭解過程。梁博清聽著,只是點頭。吳玉涵接著說:“這樣的圖景,真畫出來,還得生動,可難呢!”還想說話,發現梁博清只是點頭,沒說任何看法。她無奈的笑了笑,認為一路上話過多,根本沒顧及到梁博清的心情。她心裡這樣認為,還是覺得梁博清不象過去那麼看待她了。一路不語,點頭應承,只是在敷衍她。吳玉涵看梁博清神情嚴肅,只能想法再轉,認為有事在他心裡,正想著。她看著窗外,吐了吐舌頭,尋思:“哥臉上嚴肅,沒表示什麼,心裡可能正象姐平時會有的心情,在落著雨呢!”心裡一陣覺得空,不明白為什麼出現這樣的感覺,只好不再吭聲。她想到梁博文寫得日記,其中寫到:獨自坐在車上時,總有一個聲音陪伴。一個人一路走下來,處在這種感覺,都不會孤單。聲音是親切溫暖的,讓她覺得正是因這些,學會了如何走在路上。即使覺得難免避開一路風雨,還在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