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還能遠遠看村莊。自然氣息絲毫不隱藏,毫無顧及暴露眼前。往高處走,無屏障阻擋,能盡情遠瞻。那有多棒啊!”一臉神往。陳明豔說:“小杰只是說說罷了吧?只是出於感覺,才有一種嚮往吧?”沒想過袁小杰能對農村感興趣。梁博文說:“是呀,如果站在村前坡度還可以的場地上,向村莊匐視三十度左右,是完全可以看到在秋天葉落後,沒有遮蔽地院落。路上行人,車輛,活動的一切,都能歷歷在目。往高處走,再遠眺,還有我們從小就熟知地一條長河。河面很寬很寬。小時我經常去。水不深,光腳踩在裡面,小腳丫清楚得在清波漾動裡。沙子精細,能看得很清楚。兩邊是屏障樣的山巒。株株樹在山上站立,它們生命頑強,在風雨霜打裡盡享天命。太陽昇起,遠遠看去,是一條閃著星光的銀河。”想到波光粼粼,想到了走過。心裡一陣難過,眼睛裡閃出閃閃淚光。梁博文覺得河美,會時常到山上往河看。她常去玩,是梁家誠曾經和她去過,想到,更戀戀不捨。很小時候的事,再去想,沉甸在感覺中,都成了最美不勝收的場景。她現在想到,覺得是一些樹木倒下,眼前出現其它樹木阻擋,被羈絆出沉寂思想。還有樹能倒下後,交叉壓落葉片,紛落的雜聲。葉子紛紛飄蕩眼前,讓眼睛應接不暇。她腦海裡轉悠著難捨情景,話不能再說下去。袁小杰低頭沉思:“聽過博文說這些。倒覺得在城裡能看到自然境地裡的一棵樹,都要生出好多感嘆。要是再有一株草長在城市,那肯定是孤立,而自由地象徵。”覺得是在哪個場合看到某些人,某些事。發生了,過去了。再追味,會落滿懷淒涼。她聽懂了梁博文說得山,說得水,說得河。陳明豔說:“是啊,城市裡樹越來越少,環境越來越來亮堂。日頭越來越毒了。”說得很是現實。梁博文無奈地說:“空蕩蕩的多好啊!空間大了,目光少了阻擋,可以往更遠處看了。心情好壞,都由不得環境改變了。”心裡一陣茫然。覺得在任何場合下,心境都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生活模式再日新月異,都無法更改。她的心裡容下得,居然只有些許無法驅逐地記憶。過去不曾驅逐,現在永遠跟隨。
幾人覺得餓了,到校外吃了點東西。返回校中,就去了閱覽室。袁小杰心裡開心,也在心急。她想:“我爸肯定早到陳明豔家了吧?也有可能剛到那個城市吧!”書擺在眼前,手不停擺弄著,翻來翻去,無心去看。梁博文看袁小杰高興,可神情憂慮。再看向陳明豔。陳明豔看起來,比梁博文還疑惑。她眼睛也盯著袁小杰,覺得她有心事。陳明豔想到韓禹,不知道是不是他沒約袁小杰,讓她心裡不舒服。她又看起書。覺得既然高興就讓袁小杰能沒事偷著樂。可有時即使樂,還是會升出些悲哀想法——袁小杰憂慮正是為彭靜。她心裡好希望彭靜能順利進行手術。半路上認下的母女能彼此看到。
幾人再走出閱覽室,都下午三點了。午餐讓早餐頂替,誰也沒感覺餓。梁博文說:“我想回宿舍。”爭求意見。陳明豔點了點頭。袁小杰沒出聲,往宿舍走。陳明豔說:“小杰你要是餓了,就泡泡麵打發一餐吧。現在都要吃晚飯了。”都沒有覺得餓。袁小杰應:“嗯。”往前走。
回到宿舍,袁小杰躺在床上,想著隨時都會接聽到韓禹電話。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半點訊息。她聽著床邊鐘錶滴滴嗒嗒往前走,聽到非常煩躁。
韓禹到醫院,聽到彭靜手術可以順利進行。手術結束,還有可能恢復視力,看到光明。他覺得心裡輕鬆了很多。覺得突然間,象得到很大回報樣開心。事情辦完,車子奔在路上。他們只在過午後,耽誤些時間吃了頓午飯,就一路沒停,往回趕。
韓國軍在車上閉起眼睛,小休了一會。閉目養過神後,睜開眼睛說:“來是為了做好事。來時沒覺得有什麼想法,也沒覺得有多了不起。可是來了,看到那麼多做好事,不得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