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轉身往後看去。鄒承勁站在不遠處,問:“你週六離開,怎麼不說一聲呢?不是和我說好,到點下班麼?”說出話後,覺得問得有條理,可沒道理。梁博文說:“我不正是到點下班,才回家的麼?”神情有些象做錯事的孩子,在找理由。鄒承勁一聽,笑了一下,說:“你是不是豬頭呀?”一臉嚴肅,看著梁博文,又說:“現在要上班,時間也確實到了。你去上班,我也去上班。有話,咱們下班後,再說。”站著沒動。梁博文莫名緊張,左右看了看周圍。看到有同事來回走過,在心裡想:“同事們呀,你們一定要高抬貴手。在這些局勢和形勢,還沒有完全達到最準備那步,請大家還是不要再發表任何言論了吧!”她走著,看兩側車輛排滿,只能側身走出狹窄夾道。走過鄒承勁跟前,鄒承勁沒讓路,她只得勉強擠過。鄒承勁聞到梁博文走近後,散發出一種淡淡香氣,沒辦法抬步,只好站著一動沒動。等他回過神,轉身看時,梁博文和同科室幾位同事,正說笑著往辦公樓方向走去。梁博文走著,心裡還是嘀咕著:“千萬不要跟上來,千萬不要跟上來。”腳步儘量隨和身邊同事,還是稍微快些,讓同事隨和了。鄒承勁看著,有種心情糾結在心裡,說不出到底應該怎麼解釋。他好想跟上去,但是想想,確實不能,只好就這麼看著,任梁博文一路走去。
鄒承勁看梁博文走進公司辦公樓後,往工作車間走去。
梁博文走進辦公室,和同事相互問好。大家都相互問過好,再報過到。陳娟說:“你們趕緊去忙吧。要是有事,我會給你們記下來。等你們回來,我會一一轉告給你們的。”看科室人員,各忙各事,多數走出了銷售科。
梁博文站在辦公桌前,心情還是不能平靜。她往窗外看了看,看到鄒承勁正往車間方向走。她想:“不知道鄒承勁週末忙什麼了?每次看到感覺都差不多,可今天看到,怎麼覺得他看人的目光怪怪的呢?”這麼想過,再想想週末兩天,鄒承勁似乎並未完全出現,佔據過她的想法。她心裡波動很厲害,但是不知道突然出現想法,是不是正是情感的東西在作怪。也完全不能肯定,是不是感覺到鄒承勁有想法,才出現心情起伏——只確定心情起伏,部分因素是出於心裡有了萌芽似的愛情。她還不懂愛情,有了這種想法和感覺後,只能是次次問:“愛情到底是什麼呢?”想著事情,沒有結果,靜靜地杵在窗前。
早上,陳娟看到梁博文和鄒承勁站在停車處,還單獨說過話。她想:“看來,梁博文和鄒承勁之間,還是有一人認真起來,影響到了另一方呀!”拿起一張記錄電話號碼的紙條,走向梁博文。走到跟前,敲了敲桌子,說:“梁博文,醒一醒。是不是週末時間太短,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呀?怎麼一進辦公室,就開始走神呢?”笑很張揚的掛在臉上。梁博文轉過身,看陣娟往日神情早去,現在是雨後彩虹,神采飛揚。她說:“看來,你的心情不錯呀?”估計是愛情的花朵,讓她仍接手中了。陳娟說:“我正問你呢。你怎麼說著說著,反問到我的事情上來了!”臉紅起來,不壓於一朵紅玫瑰。梁博文沒回話,只看著她,她笑了笑,說:“這是昨天接聽到打給你的電話,給你記得電話號碼。說是讓我看到你,告訴你一聲,按這個號碼回個電話。”遞過手上紙條。梁博文聽陳娟話音,看過紙條,知道是李心蕾打來。她說:“謝謝!”拉開抽屜,紙條擱進抽屜裡。她看了看時間,說:“孫薪說這個時間,會在樓下等我。今天,我還得去O公司送貨。”拿起包,往門外走。
陳娟覺察著梁博文的變化,想:“心緒還是有些亂了呀!是為愛情不安了吧!”想和梁博文那麼大時,還沒走出校區。當時有人想和她交朋友,那時感覺還真不壓於走在路上,背後有人追。走路時都會想:“說不準有想法的那個人,會在路上突然出現呢!”心情緊張,總會在走過那段時,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