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來人摘下了遮面的黑色布巾,露出一張清麗的,天生冷清的臉來。
慕晨軒站起身,咬唇不語,第一次見到李琮瑄沒有主動的問候。
這兩天他儘量不讓自己去想李琮瑄的事情。從小,她是他奉為神明一樣的存在,在他心中對她從沒想過背棄,但是最近她的行事,她一次次的欺騙和傷害,讓他覺得他越來越陌生,他開始懷疑,她是不是還是那個關心他,教他學會很多東西,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姐。為了權勢,她的欲_望在逐漸膨脹,得到的越多,她越不滿足,從前的冷靜淡然漸漸被狂躁所代替,對於將來他感到茫然,再也找不到一點方向。
李琮瑄見慕晨軒不說話,以為他心虛。因為柳言的事情,而引起的挫敗感讓她怒火難平。
她算計了半天,不僅沒有除去李琮心的左膀右臂,反而卻讓她從中獲利,如虎添翼。經過此事,李琮心在朝堂之上威信反倒高了許多。
那天她拿走畫以後,暗哨回報,李琮心後來去過慕晨軒那兒,李琮心最後能反敗為勝,十有**是慕晨軒從中相助,她才不相信李琮心那個蠢貨會想出如此高明的對策來。
慕晨軒是她的人,可是現在反而是李琮心可以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來看他,而她只能偷偷摸摸的象做賊一樣。暗哨說李琮心還安排了小廝伺候他,之前她也曾經想找人伺候他,卻被他找了理由一口回絕,李琮心的安排他卻安之泰然,他的心恐怕是越來越向著李琮心了。男人都是這麼的賤,身子給了女人就把不住自己的心了,枉費了自己對他的多年心血。
李琮瑄打量著溫暖乾淨的房屋,怒火中夾雜著妒意,越想越來氣。她的手已經握在了別在腰後的鞭子柄上,慕晨軒卻正在這時開了口:
“小姐找我有事,儘可以找人送信給我,現在這院子周圍都是暗衛,小姐一再親自前來,早晚會被人發現。”
他烏黑的眼睛看著她,雖有怨氣,但是還是充滿了關切,李琮瑄放在鞭子柄上的手漸漸鬆開了。
看來他並沒有對李琮心說出實情,心還是向著她的。最近他已經和她漸行漸遠,如果她現在因為洩憤打了他,只會更把他旺李琮心的身邊推。就算是毀了,她也絕不會讓李琮心得到他,她不能讓自己的心血全為李琮心做了嫁衣裳。
“晨軒,我很難過,我覺得我們之間離的越來越遠了,而且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李琮瑄改變了主意,伸手去拉慕晨軒的手,話說的情真意切。
“小姐,別這樣。”
慕晨軒慌忙的退開。
從前的小姐總是安然的象一潭清水,有時親切,有時嚴厲,現在站住他面前的這個眼中滿是充滿急切的欲_望,臉上卻怪異的平靜的女子讓他覺得陌生的可怕。
李琮瑄伸手抓了個空,忽然痛苦的用手捂住了心口,秀眉緊鎖,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慕晨軒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稍稍接近了她一點,忍不住關心的問:
“小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李琮瑄沒有說話,腰彎了下去,忽然向前倒去。慕晨軒毫不猶豫的伸手接住了她,誰想到剛才還虛弱萬分的李琮瑄忽然出手如飛,連點了慕晨軒幾處大穴。
“小姐你要幹什麼?。”
慕晨軒驚慌的睜大了眼睛。機會的失去往往就在瞬息之間,他知道院外有宮中的暗衛,剛才只要他開口一喊,就會有暗衛湧入,那樣的話,李琮瑄就會暴露在危險之中,他猶豫了一下,終是沒有開口發出聲音,不過眨眼的功夫他的啞穴就被李琮瑄封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抱起自己,把他放在了臥榻上。
她象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看著他的樣子象要一口把他吞到肚子裡去。她一點一點挑開了他身上的外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