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她的名字,卻四顧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李琮心隨著他的視線看去,腦中一陣轟鳴,原來站在他身前的人並不是她,她自己已經象一團空氣一樣,漂浮在空中。
站在慕晨軒身前的那個人,此時已經掌了燈,三兩下穿好了外衣,錦衣玉服,如瀑的長髮垂在腰際,愈發顯得顏若朝霞,只是眉宇間的狠厲和怨毒,讓李琮心從心裡冒寒氣。
直到那人伸手捏住慕晨軒的下頜,他才驚疑不定的看向對面的人。
那人用手指輕輕刮過他失去了血色的臉頰,沉聲說:“這麼主動,還想施美人計,你害的我好慘!”
她最後幾個字說的淒厲之極,她說著一隻手鉗住他的脖子,向自己拉近了幾分。
李琮心看到慕晨軒隱忍的向後仰起了脖子,聽到原本屬於自己的聲音陰惻惻的逼問他:
“李琮暄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為她賣命,甘心為她伏身人下,當男寵,啊?原來這都是你們的陰謀。”
這個問題正是李琮心想了很久,卻對著慕晨軒問不出口的問題,這個答案她想知道太久了,一直焦急的想要回轉身體的李琮心不由的安靜了下來。
“。。。。。。。”
沉默了很久,慕晨軒忽然低聲的叫道:
“心兒,心兒,別這麼對我。”
半空中的李琮心看著他帶著懇求之色,溼潤的彷彿蒙著一層霧氣的眼睛,忽然一陣心傷。一直以來,她溫柔待他,可是他卻總是生分的叫她殿下,有多少時候,沒有叫過她心兒了,可是他卻對著眼前這個暴虐女子叫她的小名兒。
“你叫我什麼?叫我心兒?哈哈哈。。。”
那人忽然鬆開了鉗制著慕晨軒的手,神經質的大笑了起來,
“以為這樣就能糊弄我,還當我是那個傻瓜?你最好別耍花樣,老老實實的都給我招了。”
“小姐對我恩重如山,是我對不起她。”
慕晨軒顯得有些無助的閉上了眼睛,暗啞的聲音透著疲憊。
“恩重如山,什麼恩?讓你當男寵的恩?我看你是這裡賤吧。”
那人一邊說,手一邊落到了慕晨軒毫無遮掩的中心地帶,握住那已經軟伏的物件,肆意的玩弄起來。
慕晨軒拼命的掙扎了起來,極力的扭轉著□的身體。
李琮心見他被捆住的手指緊緊的摳著床頭,撕扯著捆住他雙腕的布帶深深的勒進了肉裡,只覺得血往頭上衝,她想大喊,想衝下去阻止,可是她一切的努力最終都陷入了一片虛空。
“啊。。。”
忽然慕晨軒吃痛的慘叫了一聲,在他的掙扎中,那黃衫女子被踢中腹部,倒退著撞在了一旁的茶案上,茶具碎了一地。
“心兒!”
慕晨軒聲音顫抖的喊了一聲,他僵了一下,又開始抽動自己被緊緊捆住的手腕,一縷鮮血從他的手腕蜿蜒而下,暈染了雲紋的緞帶,那裡打著死結,半點沒有鬆動。
值夜的小廝聽到了動靜,匆忙跑了進來,還沒開口,便被那女子一個“滾”字呵斥了出去。
那女子隔了一會兒,才慢慢站起身來,從屋角的衣架上,隨手取下慕晨軒那條鑲嵌了美玉的腰帶。
李琮心只覺一股寒氣從心中升起,還沒等她大喊出聲,那女子已經幾步踱到了床前,掄起腰帶,向被捆在床上,不著寸縷的慕晨軒抽去。
那鑲嵌在腰帶上的美玉厚有一分,塊大且質堅,價值不菲,是李琮心親自替慕晨軒選的,可是現在讓她對當時的選擇,後悔的要嘔出血來。
那麼硬又沉的東西,打在身上,與其說是抽,不如說是砸了下去。慕晨軒身形柔韌,不象這裡尋常男子那樣柔弱,但是他身上的面板卻比別人更加嫩滑,薄如蟬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