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替我投出去,你看……”謝安妮覺得自己有些不堪,這分明就是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雖然大部分內容是她寫的,修改的,但是沒有沈悠之的框架,沒有她開始的主線描述與整體的風格走向,她自己是捋不清楚的。
這樣一想,立時搖頭:“這個,我不會據為己有。”
悠之:“……”她道:“這本來就是你寫得多啊。”
她將投稿的利害關係說了一下,又道:“我本來就沒想以自己的名義投出去,事兒多啊。”
她不是怕事兒,只是有些不必要的事兒,能不惹就不惹吧,免得給家中別人造成負擔,要知道,她現在其實個人並沒有十足的能力做這些。
聽了這樣一番話,謝安妮沉默一下,認真言道:“那既然如此,這篇文章就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好不好?全權由我來處理。”
悠之沒說話。
謝安妮笑:“我不怕得罪徐友安的,有本事他當面與我對峙啊!且不說別的,我哥哥那裡,就是不怕的。”
謝家沒有人在官場,單是從這方面來說就不怕惹麻煩,而且謝家與幫派又有些或多或少的關係,自然更是沒問題,她笑道:“我哥哥說,巴不得我們家有一個文人呢。省的外出做生意,人家都說我們家是土暴發戶。”
噗,悠之直接笑了出來,“那你哥哥知道這是影射別人的嗎?”
謝安妮沉默一下,道:“不知道。”
悠之貼心,“我覺得該是將利害關係說清楚,如若他還是願意,那就全交給你,我呀,巴不得有人能者多勞呢。其實我忒懶。”
謝安妮握住了悠之的手,“悠悠,謝謝你。”
悠之翻白眼:“謝什麼謝,都是你自己寫的,我只是做了那麼一點啊。”
不管什麼時候,大家對於文章都是看中的,能像悠之這樣不在意的,還真是沒有幾人。而悠之雖然外表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但是總歸是重新活了一次的人,顧忌還是多了幾分。
或者說,她還是那個任性的她,只是涵之的話讓她明白,沈家不是看起來那麼強大,她不能沾染太多的麻煩。
雖然悠之有些擔心謝家兄長會覺得這事兒不妥當,但是第二日見謝安妮的表情十分輕鬆,竟然是同意的。她感慨,果然是每個人的關注點不同。
謝安妮拉著她來到沒人的地方道:“我和我哥哥說了這是影射徐老師,我擔心自己的同學受騙,所以才暢想了一下,寫了這個。我哥哥竟然說我這樣俠義心腸,極好。他還親自要為我投稿呢。”
悠之:“……”
這事兒有人代勞,悠之自然要通知涵之,涵之提到這個謝家哥哥,沒什麼印象,不過謝家有幫派背景,這點她倒是知道的,言道:“與人交往不問出身自然沒問題,但是也要注意一個度。女孩子無所謂,別太接觸他們家人,不是我這人小人之心,只是他們家魚龍混雜,免得你被誤中副局。不知怎的,我覺得你就是惹麻煩的體質。”
悠之默默無語了,好像真的是如此呢!
沒幾日的功夫,據說是稿子投了出去,悠之感慨,謝家人動作倒是快。
投稿,中稿,排版,上市,總是要經過一段時間,這麼一折騰,大概也一個來月過去了。
眼看天氣越發的冷了下來,這幾日的清晨沈母都念叨看樣子快要下雪,果不其然,一大早起來還真就是下起了大雪,紛紛揚揚的。
悠之穿了厚厚的長外套,帶著護住耳朵的帽子,一點都不顧及好看與否,像是一隻小熊。
看她這個樣子打扮,出門晚的沈言之直接噴了,道:“我說悠悠,你這是作甚。怎麼,要扮熊嗎?”
悠悠翻白眼不樂意,這個哥哥,真是不靠譜,她理直氣壯:“我上學也怕冷啊,再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