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世界永遠都不可能回來的地方,因而將那份小孩子的思念放在了心底,唯一的不同就在於以往只祝福媽媽一個人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很好很快樂,現在還要加上一個爸爸。
有爸爸在,媽媽不會孤單吧?因為有叔叔在,胭脂也不孤單了呢。
胭脂望著趙虎臣,溫軟的小手緊了緊趙虎臣的袖子。
雖然胭脂沒開口,但雪墨還是去弄了一個有胭脂人那麼大的毛絨絨的洋娃娃送給她。雖然不知道雪墨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個大號洋娃娃但趙虎臣還是讓胭脂收下了,即便是和這個女人似友非友的關係有些奇怪,但這並不妨礙趙虎臣接受雪墨對胭脂的好。
在雪墨家坐了大半個白天,午飯是在外面的餐廳吃的,顯然雪墨對胭脂非常喜歡,幾乎可以說是到了溺愛的地步,趙虎臣也搞不懂這個女人忽然氾濫的愛心到底是哪裡來的,不過見胭脂也不抗拒這個女人也就有些安慰。
吃過飯,趙虎臣和漠河都確定身上的傷不至於被一眼看出來,於是就帶著胭脂告辭,雪墨雖然很想把胭脂留下但也清楚這孩子恐怕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趙虎臣,放棄了這念想又向趙虎臣要了住址,為了趙虎臣是扯淡,為胭脂才是真。
臨走的時候胭脂忽然對雪墨鞠了個躬,用她特有的稚嫩童聲說:“謝謝姐姐的禮物,胭脂很喜歡。”
感覺自己都快要習慣胭脂的冷淡和被動態度,雪墨壓根就沒想到這孩子還會感謝她,那張在趙虎臣面前從未失過態的精緻容顏也破天荒地出現了一抹激動,蹲下身來,雪墨狠狠地親了一口胭脂,笑道:“胭脂真乖,下次姐姐再帶禮物來見你。”
“靜心守得一片清寧,信手拈來。姐姐靜守三十天,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哦”胭脂怯怯道。
胭脂一句話讓雪墨有些驚訝,尋常孩子可說不出來這種話。
很自然地抬頭望向了牽著胭脂一隻手的趙虎臣。
因為居高臨下的關係,趙虎臣的眼睛很自然地就瞄到了某個蹲在胭脂面前的女人胸口那白花花的一片,豐挺?圓潤?這些都是最基本的,趙虎臣就算是再剋制也不可避免地把眼珠子牢牢盯在那道貌似深不見底的黑暗溝壑裡頭。
“聽胭脂的,沒錯。”見雪墨臉上疑惑的神色,趙虎臣轉移話題道,卻不急著走了,本著有便宜不佔是二百五的真理,趙虎臣決定在雪墨站起來之前狠狠地看個飽。
雪墨這樣習慣了和男人周璇的女人眼睛毒到了幾乎一眼就瞧出了一臉平靜甚至可以說是一臉道貌岸然的趙虎臣這廝眼珠子瞟向了不該瞟的地方,雷霆大怒?這種膚淺的反應在雪墨身上肯定出現不了,這個女人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站在趙虎臣面前,極度反常地輕輕一笑,身體甚至還靠近了一些,輕笑道:“怎麼樣,好看嗎?”
趙虎臣後退半步,如臨大敵地搖頭。
“不好看?”雪墨眉毛微微上揚起一個很有韻味的弧度,眼角的風情宛若狐精,胸口的雪膩與趙虎臣若有若無的接觸就像是狐狸尾巴掃過掌心的瘙癢和柔軟,真他孃的。。。。妖精啊
“好看。”趙虎臣無可奈何地回答,隨即想到胭脂還在,漠河已經去樓下開車了,再不濟總不能在胭脂這把他當天的妮子面前塑造一個孬種叔叔的形象不是?於是就正大光明地低下頭,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那抹雪膩,乳溝這是乳溝貨真價實的趙虎臣開始猜測眼前這女人的身材到底妖孽到了一個什麼天怒人怨的地步。
“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雪墨不輕不重地留下了一句流傳千古的話,作為女人她耍流氓的確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