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園裡接到一個電話,剛一接通她的臉色就大變。
“什麼!?蔣思思死了!?”
第章 懦弱的狠辣
一場車禍,將整個明珠的局勢瞬間就攪得混亂起來,雖然不至於到天翻地覆的程度,但誰都知道這只是在醞釀而已,用一句俗話說叫做暴風雨前的平靜。
車禍發生在凱悅酒店門口,一死兩重傷肇事者逃之夭夭,死的是就是蔣思思。
在車上,趙虎臣面色沉靜,蔣思思死了,這絕對是個意外的訊息,對於這個女人他自然是沒有一星半點的好感,但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情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南下有江浙祝太保虎視眈眈隨時準備雷霆一擊,而燕京的鬣狗蔡泳林就躲在暗地裡準備攪局,這個時候將原本就不平靜的明珠局勢攪亂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手,蔣思思和他的矛盾是大半個圈子內都知道的事情,如果動手的人想要把髒水往他身上潑那恐怕沒人會給他喊冤。
蔣家不同於張家,那是真正的土皇帝。
趙虎臣還在思考這件事情有可能引起的後續風波時,安靜的車廂內那手機鈴聲毫無徵兆地急促響起,趙虎臣注意到是個陌生號碼,眉頭一皺,接起了電話。
聽了對方說了幾句話,趙虎臣眉頭越皺越深,但原本凝重的臉色卻也悄然發生了些變化,很快,他就說了一個好字,然後掛掉電話。
“去火車城站。”趙虎臣對開車的漠河道。
火車城站,人流量依然洶湧如潮,揹著大包小包的人們三五成群地走過,一些計程車和黑車則使勁地在車站門口拉客,人聲,車聲,喧囂聲混雜無比。
在距離火車站不過兩三百米,一條不起眼街道里頭林立的賓館二樓,趙虎臣見到了一個男人,他就是裝死蔣思思的兇手,恐怕此時此刻誰都不會想到是這個懦弱的男人下的狠手,周翰林。
趙虎臣見到周翰林的時候他正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趙虎臣進門時造成的聲響讓這個原本光鮮亮麗的男人如同受驚的野獸一般警覺,把死死地埋在臂彎裡頭的臉抬起來,眼珠竟然血紅,表情青灰而猙獰。
瞧見是趙虎臣,周翰林的身體顫了顫,但還是蜷縮在角落裡頭,一言不發。
周翰林身上昂貴的西裝此時正滿是汙漬,腳邊滿是酒瓶和菸頭,還有幾個空掉的煙盒,趙虎臣數了數竟然有七八個之多,整個窗戶關上窗簾拉上的房間內被封閉了起來,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股子煙味和酒味。
趙虎臣坐在床邊,抽出一支菸眯起眼睛點燃,透過繚繞的煙霧看著對面這個做了一件足以讓整個明珠人銘記大事的男人。
“為什麼?”趙虎臣抽掉了半支菸,才開口。
周翰林的身體肉眼可見地顫了顫,緩緩抬起頭,看著趙虎臣,吞了一口唾沫,朝趙虎臣伸出手。
趙虎臣把手上的半支菸遞給周翰林。
接過煙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後愜意地吐出一口煙霧,這個男人緊張得如同緊繃弓弦的身體才略微得到一點放鬆。
“回答我的問題。”趙虎臣淡淡道。
趙虎臣的話,讓周翰林的表情又僵硬起來。
“和我電話裡跟你說的一樣,是我撞死她的,本來我想把那三個狗男女全部撞死,但可惜了,我只撞死了那個賤女人,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他們當著我的面**!當著我的面做*!三個人!你說為什麼?在我面前裝得跟多清純的處*女一樣結果一扭頭就跑去跟兩個男人開房間!她讓那個男的按住我當著我的面跟另一個男人做*!!”周翰林的語氣從恐懼到平靜再到歇斯底里般的激動,短短几句話從表情和語氣上就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兇狠而猙獰地盯著趙虎臣,周翰林此時就像是一頭受傷的猛獸,精神受到嚴重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