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對面的趙虎臣,像是在問午飯吃了沒。
“不是。”趙虎臣搖頭,浴室很大,但這個時候卻很小,深吸一口氣,全是香氣,這個女人的味道。
“正好。”女人輕笑一聲,伸出雙手,勾住了趙虎臣的脖子,媚眼如絲,“我們僅僅是**,僅此而已,能做到這一點我就陪你,不能做到這一點你就出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行不行?”
“沒人能滿足你?”趙虎臣眼神鬼魅。
“我知道的你的意思,男人果然都很小氣呢。”女人笑眯眯道,讓趙虎臣想起了她教訓李青城時胸有成竹狡猾無比的模樣,有點熱血沸騰。
“如果能讓我滿意的話,你就是我生命中第二個能侵犯我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女人的話無疑是引爆了一桶炸藥。
再沒什麼比這更加激烈的了。
當趙虎臣在浴室裡按著她的身子從後面進入她時,那種只有真正的shu女才有的溫潤緊湊幾乎讓他當場就繳械,皺著眉頭仰頭喘息的她引著趙虎臣的雙手掌握住她的全部,揚起脖子在趙虎臣耳邊說了一句,“輕點,我不習慣。”
事實證明shu女的抗戰能力永遠要超出初經人事的女人,不過讓趙虎臣訝異的是她根本沒有一點技巧可言,完全就是不知死活地跟趙虎臣硬抗到底,完全生澀和僵硬,似乎根本沒有多少經驗,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發現的確讓趙虎臣的興趣和性趣都高漲了很多。
在浴室裡瘋狂了不知道多久,兩人又轉戰到了臥室裡,床上,地毯上乃至於窗臺上都留下了兩個人不要命地抵死纏綿的痕跡。
一切都趨於平靜,天色已經沒了一點亮光。
房間裡開著昏黃的燈光,兩個人躺在床上,當然是她的床,她躺在內側,背對著趙虎臣,趙虎臣仰面躺在外頭,兩人蓋著同一條被子,中間隔了些許,單手枕著頭。
“你是第一個躺在這張床上的男人。”她忽然轉過身,臉上除去剛漏*點過的餘韻還有些許數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還有一點趙虎臣都不太確定隱藏得很深的墮落快慰。
趙虎臣沒說話,說實話,如果不是在浴室裡發現她的實戰經驗的確很少的話他肯定會懷疑她的話。
“你跟我說實話,有沒有在別人家裡睡了別人老婆的成就感?”女人眯起眼睛,問。
“有。”趙虎臣老實地回答,相當赤luo地站起身一點都不避諱地去浴室門口找到了自己的褲子,從裡面摸出一包煙一個打火機,然後鑽了回來,這讓始終都注視著他的女人有些臉紅,“你怎麼沒羞沒臊的?”
“剛還不知道誰讓我用力加油呢,這會就嫌了?”趙虎臣哭笑不得。
“誰啊,別再提那會的事情了,我還不適應。”女人低聲道,看著趙虎臣叼起了煙,很主動地伸手拿過了打火機幫趙虎臣點燃。
“很早以前的時候啊,我也是這樣幫他點菸的,他也喜歡在早上起來的時候抽支菸,從來都只抽一支,絕對不碰第二支,然後就埋頭出去外面掙錢,一直到後來發財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保持著這個習慣了,因為同樣很早的時候我們就分居了。”女人的語氣有些飄渺,縮在趙虎臣身邊,說實話,不但是趙虎臣感覺整個事情發展的有些詭異,就是始作俑者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
“為什麼分居了?”趙虎臣問。對眼前的女人除了感覺漂亮聰明,有時候有點不可理喻之外沒多少其他的感覺,像是佔有慾什麼的或許有一點男人對漂亮女人特別是有了**關係的漂亮女人理所當然的佔有慾之外就再無其他,沒畸形到不准她在自己面前說到另一個男人的地步,況且趙虎臣對兩人之間的定位也挺清楚,純粹的**關係,之前說好的,沒什麼負擔,不像是雪墨那讓他頭疼欲裂的瘋婆子,挺好。
“他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