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壇裡有‘追魂散’‘病夫湯’和‘鶴頂紅’?”雲大夫與眾人都是一驚,不由得手一鬆,一罈酒向地上一掉。
“哎,這樣浪費了,豈不是大可惜,既然他有這份心意,又是如此的好酒,我們豈能糟蹋。”付春雷淡淡一笑用腳尖輕輕一挑,竟將一罈酒又挑了起來,右手穩穩地端住道。
“對不起,付先生,這毒絕不是我們下的!”費青天心中一急道。
“先生連泥封都未開怎知道這壇酒中有這三種穿腸毒藥呢?”朱古尾疑惑地問道。
“是呀!”李鐵男神色有些緊張地問道,他還真怕付春雷一時翻臉來可就不太好玩。
“哈,你們放心,不干你們的事,這個我當然知道,只看你們剛才對刁小姐的關心就知道,害死了我,豈不連你們小姐也給害死了,雲兄我信得過,定是在路上出了些問題,對於這毒藥嘛,我也一生和這玩意兒打交道,雖然這三種毒藥合在一起。是無色無味,但又怎能逃得過我這酒鬼兼藥鬼的鼻子呢!嘿嘿!”付春雷毫不在意地道。
眾人聽後不由得大為歎服。也大為感激。
付春雷輕鬆地拍開泥封道:“這酒倒是放了幾年,這泥封卻是換了,而且是最近換的,以火烘乾,不過這卻瞞不過我喝酒行家的眼睛。”說著將酒向一名被釘的屍體上倒一點點,轉眼,那本來鮮紅的血液便變成了淡綠色。
付春雷扭頭向眾人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不理眾人的驚駭,又向雲大夫低聲道:“既然有這幾罈好酒,恐怕我一個人搬不動,乾脆便請三位兄弟幫幫忙和我們一起去吧!”說完。不理人人的反應,將手中的大罈子向一名弟子手中一塞,轉身便大步走去。
雲大夫向眾人報以苦笑,轉身抱著刁夢珠跟在付春雷的身後疾步而行。
轉過一道山坳,來到一叢密林之前。
付春雷轉身向雲大夫及三名“岳陽門”的弟子道:“跟在我身後,踏著我的腳步走。”
四人跟在付春雷的身後迴環,曲折地繞了半盞茶的時間,終於走出了這片樹林,卻又是一片亂石堆,東一塊,西一塊,有的達數人高,有的卻只有半人高,高矮、大小不一,看似錯落無序,但云大夫卻知道,有人一生也走不出這一片亂石林,想從石頂走,也只會是同樣的結果。
眾人自然知道跟在付春雷身後,但走出這片亂石林,也給弄得暈頭轉向,不由得心驚不已,然後眾人來到一塊峽谷口,細長而險峻的峽谷,給人一種幽深莫測的神秘。付春雷毫不停足地步入峽谷,雲大夫也毫不猶豫地步入,卻見一少女與一少年並肩行來“爹,那怪叫,怪叫的人趕走了沒有?”那少女一蹦一跳地走了過來道,臉上盡是歡悅之色,天真活潑,又美得像山間的精靈。不由得讓雲大夫也看呆了。
“咦,是‘不歸夜’!”那少年鼻子一吸道,大步向三名“岳陽門”弟子走去,連付春雷與雲大夫也懶得打招呼,這少年正是林峰。
付春雷淡然一笑,雲大夫卻大為愕然。因為他深深地感覺到林峰身上那獨特而又具別樣魅力的邪氣,其看來不過只是十幾歲而已,可與剛才救了刁夢珠的青年長相差不多,只不過顯得更為年輕,心道:這難道是江楓的弟弟,卻怎和付先生在一起呢?當然不會說出來。
“咦,這一罈‘不歸夜’被別人加進去了些什麼東西,真是糟蹋了這麼好的美酒。”林峰奇怪而又惋惜地道。
“哦,原來少俠也喜好杯中之物?而且對此有如此好的嗅味?”付春雷奇道。
雲大夫也更是驚異,想不到這奇怪的少年也會有如此的嗅覺,竟能覺察出這酒中無色無味的毒藥。
“嘿,不瞞前輩,這‘不歸夜’乃我常飲之酒,雖然所取得的手段有欠光明,可也是喝過大多,其中又有一個老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