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之位,甚至還搶走了她的孩子。
那日明明是清河強逼著她灌下墮胎藥,最後因為她大長公主的身份這事只能不了了之,她不甘心,她真的很不甘心。
她坐在床上,雙目泛紅,春桃站在不遠處小心翼翼地看她,也不敢過去勸她幾句。
這幾個月段熙語的情緒變化很大,對身邊的下人非打則罵,那些個小丫鬟根本就不敢往前湊,只得她們這些個大丫鬟過來勸勸,畢竟她們是段熙語身邊的貼身丫鬟,段熙語日子過的不好,她們這些大丫鬟的日子也不會好打哪裡去。
只是段熙語情緒實在是太過下人,春桃有的時候都有點受不住,尤其是段熙語現在這副抓狂的模樣,更是嚇得春桃不敢上前勸說。
她們也實在是倒黴,府裡都在傳大長公主懷孕的訊息,傳到她們這邊,她們因為這段時間的壓抑氣氛,乍然聽到這則訊息,都不約而同的起了八卦的心思,聚在一起說的忘形,把段熙語給忘記了。
她們是死活都想不到段熙語會站在她們後面聽她們講話。
清河打掉了她的孩子,她是不是也可以打掉清河的孩子,段熙語腦海中忽的冒出這麼一個念頭。是啊,她也可以打掉清河的孩子,禮尚往來不是嗎。
段熙語眼底狠厲一閃而過,下唇被她咬出血來,卻一點都不覺得疼痛,春桃看段熙語那陰森森的樣子,後背不禁冒出一層冷汗,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她不該知道的事情。
春桃有點害怕,想要逃出這間屋子,可雙腳就像是粘到了地上一樣,愣是移不開。
作者有話要說:
☆、確診
盛太夫人看到清河竟然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身上又穿的單薄,不由得有點不大高興,一個懷了孕的人不知道要好好地愛護自己的身子,真是不把肚子裡的孩子當成一回事。
盛太夫人不知道的是,清河還真不想把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當成一回事,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是怎麼把這個孩子給弄掉,而不是生下來。
對現在的清河而言,想要弄掉肚子裡的孩子實在是有點艱辛了。
“你既然懷了身孕,還不好好的愛護自己,院子裡風大,你趕緊回屋裡去。”
清河怎會聽盛太夫人的話:“屋裡悶得慌,想出來逛逛。”
盛太夫人更是不滿,後想到懷孕的人不喜歡屋子裡的空氣也稀疏平常,也就沒在這小事上與清河做過多的糾結。
李大夫從外面進來,盛太夫人趕緊說:“來,給大長公主看看,到底是不是喜脈。”
之前發生段熙語的事,李大夫一世英名差點毀掉,要不是清河給了他辯解的機會,他現在怎麼可能還會呆在盛家,李大夫心裡對清河還是感激的。
他對清河彎腰行禮,隨後坐在清河對面,伸手為她把脈,潔白的絲帕覆在她的手腕上,微風輕拂,吹起手帕的一腳,過了很久李大夫才把手從清河的手腕上拿開,起身後對兩步,彎腰躬身對兩人說:“恭喜大長公主,大長公主懷孕已經有三個多月。”
盛太夫人一聽這話,高興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時宮裡請來的太醫也已經到了定國公府,盛太夫人對他說:“鐘太醫你再給大長公主診一次。”
鐘太醫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定國公府找他來診脈的緣故,之前段熙語發生的事並沒有傳出去,只隱約聽說段熙語肚子裡的孩子沒能保住,大長公主心善找了宮裡的王太醫去看,結果王太醫這樣的醫科聖手都沒能就回段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同時還得罪了定國公府。
回到太醫院後沒多久就被定國公找個理由弄到軍營裡面做行軍大夫去了,至於他現在的日子過的怎麼樣那是實在是不知道了。
有了王太醫這個前車之鑑,鐘太醫是不得不小心,他可不想放棄太醫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