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一個外國人。”
“男人?”武陣眉心一攏。
魚住硬著頭皮,“嗯。”
武陣沉默了幾秒鐘,但魚住卻覺得他似乎沉默了半個世紀長。
“你到底看見什麼?”他聲線低沉,隱隱聽得出他聲音裡的懊惱。
魚住揪著眉心,猶豫卻又誠實地說出他所看見的。“她跟那個男人十分親密的進入飯店,依我看……”
“夠了。”武陣冷冷地打斷了他。
魚住不會騙他,也絕不敢騙他。
他說他看見了,他就是看見了,絕不會加油添醋。
既然魚住說的是事實,也就是說,裡樹真的跟一個他不認識的外國男人,狀極親密的進了飯店。
他以為她單身;他以為她是個不想談感情的女人;他以為她對他動了心、動了情;他以為再不用多久,他就能打動她鋼鐵般的芳心;他以為……看來他所以為的都錯了,徹底的錯了。
那個男人是她拒絕他的主因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她從來不對他明講,為什麼從不表明她早就心有所屬?
這代表什麼?她在騙他,在要他?
見他神情陰駑,魚住怯怯地開口:“會長,我覺得……”
“魚住,”他打斷了魚住,幽幽地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即使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是。”魚住低頭一欠。
武陣再也無心看這剩下的文案,他坐在位置上,轉過了身,背對著魚住。
沉默了一會兒,他轉了回來並起身。“備車,我要回家。”
“是。”
一個女人跟男人進了飯店,並不能代表他們之間就有什麼,但明明這麼想的
他心頭卻鬱悶起來。
原因無他,只因為那個跟男人進入飯店的女人不是任何女人,而是他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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