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眼前人的力量確實很強大,但是技巧上完全可以說是隻有蠻橫單憑一股力氣可言,嘉德羅斯在演武場修煉的棍法,可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便拉開了距離,眼中是無法掩飾的震驚,和憤怒。
[又是這個煩人的天使,之前拿走自己的圍巾還不夠嗎?東西呢?]他看著對方空無一物的雙手,對阡羽的厭惡再次上了一個層次,父王給自己織的圍巾,就被這傢伙糟蹋了。
可唯知道自己沒有擅長的點而且手上空空,對上嘉德羅斯有點吃虧卻依舊,用拳頭跟對方武器肉搏。就是這個傢伙,就是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敢逼迫嘉德維斯,要元力是嗎?我成全你。
他無法調動身上的大量力量,可一部分還是行的,可就此和嘉德羅斯體內的特殊能力達成了共鳴。對方覺得自己的胸口很悶,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卻依舊不影響揮棍。
森羅永珍,從地底拔起充斥著這個本就不太寬敞的空間,整個祭壇開始碎裂,大片大片的石塊砸了下去。在臺階上的秋和體內的蒙特祖瑪達成共識,現在還是主體控制才能讓身體排斥不那麼嚴重。
她顫顫巍巍的抬起了手,那是一隻佈滿老繭的手心和滿是皺紋的手背,放在了臺階的縫隙中,也顧不上身體的傷痛,就這麼一推,整個人便滾了下去。
在半路卻被一個機器人強行制止停了下來,看著明顯和蒙特祖瑪完全不同的臉,卻依舊回答道:“我回來了。”
“她很虛弱,現在得先離開這裡。”秋的眼神很堅定,即便是蒼老的面容,卻依舊掩蓋不了她那一顆鮮活的心靈。被裁決神使附體的這三年裡,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弟弟也被對方騙到了這裡,現在也不知道紫堂真丹尼爾還有菱他們怎麼樣。
“抓緊我。”他抬起僅剩的那隻手,按下了胸前黑色其中一個按鈕,備用輔助功能啟動,整個機器人都開始了變化。朝著扣緊它腦袋的那隻手衝了過去,在秋的手下一個滑板車出現了。
很可惜這個形態只能用一次,想要再變回去只能到維修站,秋顫顫巍巍的站了上去,中部產生了一個安全帶將對方扣住,利用僅剩的電力開啟了一個衝刺。
雷德搜尋視線內僅剩下的區域跳板,帶著秋開始了逃跑,圍繞了幾圈過後,發現完全沒有什麼可以離開的足跡。突然他看到了一抹綠色,對方用手捂著傷口來,到了祭壇的大門前,突然開啟了門縫帶來了一抹最後的晚霞,並且範圍越來越大。
她竟然開啟了之前自己搜尋許可權半天都開啟不了的那道門,那對耳朵那雙眼睛就是祖瑪,雷德想脫口而出的思念,硬生生嚥了下去。
可現在那個身體裡卻是另外一個人的靈魂,並且對方都沒有好好儲存她的身體,胸口破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大洞,那得有多疼啊,真是可惡。
“去那裡。”秋強撐著眼皮,讓自己不要睡去,因為她知道現在是關鍵時期,那些帶著希望和她一起並肩作戰的隊友們,正在等著自己,還有金。
那個笨蛋,看到是姐姐的字跡就跑來了嗎?也不擔心是個陷阱,也不害怕會不會落了個空。
嘉德羅斯升上天空極力將眼前的阡羽的站距範圍,拉開那一隊逃跑的人,即便他也不想放過那個佔據蒙特祖瑪身體的神使,可眼前這個天使很顯然不可理喻,既背叛了裁決,又打上了自己。
也不知道這個天使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想的,派厄斯那邊是專生產垃圾嗎?不應該是麻花,兩邊都想佔的傢伙,嘉德羅斯讓森羅永珍變成了臨時的防護罩,將裁判球和秋送了出去。
將那個本以為能一起逃跑的裁決神使硬生生勾了下來,對方抬頭怒視,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這具身體完全化了把你們兩個通通都作為我詛咒載體的化肥。
“佩利。”雷獅從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