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樣不夠明確,就說:“是。”
她看我,我看她。意味彌多。
她說:“祝福你”
我說:“謝謝你”聲音不大,很有禮貌,很客氣,有隱隱的陌生肆意渲染。但我知道,有一種無愧我愛的及來自阿雅初時的愛情的淡淡惋惜。倆倆相對,淡無聲息,意味彌深。像我那聽一字,忘一字徹底的歌中所指。我,就這樣接受了阿雅的祝福。
“魏寶”
“嗯?”
“你對我的愛情是不是原本就是個幻影,或說實質不是愛情,但這不是愛情的愛情被你冠之以愛情之名。你有沒有覺得這樣不是很合適?”我就無言以對。
“是不是我想不出更好的詞來詮釋?但除了這詞,還有哪個詞來形容才能又很得體確切,又能確保與我對你的感情相稱且不打折扣?你告訴我”
“你有沒有想過,為了你只考慮到與你的感情不打折扣又很好相稱的這詞,會讓我超負荷揹負很多很多?你把這麼重的重量給我,有沒有考慮我能不能承受的起,你會不會和我一起揹著?你的愛情完滿了,是不是還要於我進行一次精神的侵略?一個一次而永久的侵略?你需要的很多很多,多的無法想象,你有沒有發現?”
“你要說的,是不是——我很自私?以你作我精神的妻子吧,是對你精神上的束縛?”
“你是不是想的是精神上的擁有”
“你有沒有考慮我塵世中的艱辛和無奈?”
“你怎麼會讓我遇到?”
“你是不是真要祝福我和我的愛情?”
“你是不是才說過我也是你的愛情?你說我從你的愛情裡得到的這愛情,該怎樣祝福?”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
“你把我所放置的你心裡的所在,是不是於你的愛情相稱一致?”
“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們第二次摘了桃花獻給我母親?”
“你有沒有覺得我此刻及長久以來的心?”
“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
“你有沒有記得你和我說過的好多話都沒有做到?”
“你記得記得我所做的付出與一總的努力?”
“你能不能夠想起你你付出努力的時候把你的愛人放到了哪裡?”
“你是不是忘記我們都是去三生石畔走過一回的人,你知不知道命運中的許多無奈,和身不由己,許多的往返周流,及我們的弱小,及這不容易找到的愛情”
“你是不是要將生命穿上愛情童話的外衣?”
“你有沒有感覺我的生命和愛情都遠不止如此,而是有了童話的心,它們本身就是童話。你信不信這童話長大到成年,就會成為神話,莊嚴聖潔”
“你有沒有發現你真是個孩子”
“你知不知道,孩子的諸多好處和珍貴”
“你知不知道,你愛的人好多,你到底愛誰”
“我愛阿菩”
“阿菩?那個天使?”
“對。是我愛人,阿菩,阿菩”
她就笑——“那你有沒有記得鑫花二放?有沒有記得胤若峰巒?”
我說:“正如你於南境禪童”
我覺得,我的心像被注滿全地那麼多的海洋,狠狠盪滌,很累,很累。像要洗淨一切,只剩下了我的愛人,我又因阿雅的一切,生出諸多的憂愁,傷了我心,像是答了她的問,痛著她的痛。她於我心,亦如天使,是我喜愛的安琪兒,我真的希望她能幸福,要這靈魂能再死一次,要她還沒幸福,我要告訴你們,我也會死不瞑目,就如我自己沒有得到幸福那樣的死不瞑目。我覺得,我雖是個孩子,卻經常就染上了大人才會有的哀愁。而疲憊不堪的我,像是一個被不斷充氣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