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烈看了看椅子,從容地走了過去,從容地坐下,
從容地說:“將軍請我來有什麼事嗎?”他的樣子好像不是戴著手銬的犯人,而是隆重被請
來的客人,等著主人告知請他來的用意。
那軍官慢慢地度到羅烈身邊,優雅地摘去了墨
鏡,羅烈有些微愕地發現大沿帽下竟然是一張英氣勃勃的臉,只不過這張臉上的陰沉多了些
,深咖啡色的眼眸像寒星,羅烈判斷出這是一個冷靜中可以透著瘋狂的人,最明智的做法是
任何時候都不要得罪他!
“昆恩,我的名字。”那軍官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的名字告訴
了羅烈,似乎還羅烈一個公平,他知道他名字,羅烈卻不知道他的。
“昆恩!”羅烈下
意識地重複了他的名字,腦海裡已經迅速在過濾A國年輕一代的將領。羅烈的記憶力是很驚
人的,平日做的功課也是很多的,他熟悉很多國家軍隊上的軍官還有他們的生平。但是他還
沒想出什麼結果,臉上猛然就捱了一巴掌。
“混蛋,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昆恩少
將惡狠狠地一巴掌摜在了羅烈臉上,用力之猛讓羅烈的臉立時熱辣辣地痛了起來,同時也感
覺到了口中的血腥。他微愣了一下,明智地選擇不對之表示任何反應。這種瘋子,你越反應
他就越瘋,這一巴掌讓羅烈將昆恩歸結到瘋狗一群。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也咬狗一口吧!
何況人在屋簷下還是低頭比較好,他不是青澀血氣方剛的少年了,當然懂忍一時之氣的道理
。
“你剛才問我在哪上的學,這我可以告訴你,我在英國政治學院上的學。”昆恩打完
羅烈後若無其事地微笑著回答。
羅烈低垂下眼,表面是對此不再感興趣,腦中卻把這信
息和掌握的資訊對照了一遍,迅速判斷出對方的身份。這一判斷,頓時知道了他是誰!帕克
第一衛隊的司令官,他曾經和帕克是同學,愛好桑勃式摔跤、柔道和山地滑雪,大學期間還
榮獲過桑勃式摔跤冠軍,據傳聞他還是帕克的“相好”。對最後一條訊息羅烈一直是半信半
疑,此時看昆恩的樣子和表現,他就有十成信了。
這瘋狗十足是打翻了醋罈子的樣子!
“抽菸嗎?”昆恩一副對老朋友的口吻,返身回去從桌上拿了香菸過來。
“PRIMETIME雪茄型,你喜歡嗎?”昆恩從煙盒裡抖出一隻煙,半露出菸嘴伸到羅烈嘴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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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羅烈用戴著手銬的手取了煙,隨口吐出帶血的口痰,沒事一般將煙叼到了
嘴中。
“火!”昆恩拿了火柴劃燃了伸到了他煙旁。“我喜歡火柴,喜歡聽到擦燃這一
刻清脆的響聲。”昆恩像對一個老朋友一樣解釋道。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兩個
親密的朋友在一起品煙,決不會想到其中的劍拔弩張。
羅烈就著火柴將煙點燃,深吸了
一口,然後面無表情地看著昆恩失手將還燃著的火柴掉到他腿上。火柴的火雖然沒燙到他,
卻將他全手工的深咖啡色長褲烙出個洞。
“咳咳!”羅烈輕咳了幾聲,解釋:“對不起
,我還是不習慣雪茄型的口味。”他隨口吐出了煙,煙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他剛吐的血痰中。
昆恩看了看,奇怪地笑笑:“沒關係,我一開始也不習慣,慢慢就習慣了。今天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