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好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成親有這樣安靜的呢。”
周氏苦笑。“三教九流的都聚在一處,沒廝打起來已是老天爺的恩賜了。”
春梅聞言笑道:“奶奶這話說的是,我一看到這一屋子的人就覺得好笑,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性子,縱然想寒暄,都無話可說。”
周氏微微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虎子,對上週氏的目光,虎子緊張的一頓,隨即紅了臉,舉手投足都不自然了起來。
回了房間,周氏和虎子分別去沐浴。
春梅帶著丫鬟們伺候周氏出浴後,就被江善德派人來叫走。
周氏知道江善德是怕春梅年紀小不懂事,才故意支開她和丫頭們。
春梅一走,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想到胡阿嬌今日跟她所說的那些,周氏頓時渾身滾燙,心臟在胸口亂撞。
不一會兒,虎子一個人進了屋子。
小廝關上門便離開了,屋子裡外一個奴才也沒留,顯得異常寂靜。
虎子躊躇了半天,才緩緩走進了臥房,看到周氏長髮傾瀉,不施粉黛的坐在床邊,虎子頓足,身子微微轉了轉,似有逃跑之意,卻又很快定在原地,抓耳撓腮。
胡阿嬌說虎子並未和女人在一起過,想來不大懂這些,所以細細的教了周氏一遍,讓周氏好好引導他。周氏本來不信,可一見虎子這般侷促的情狀,就知胡阿嬌所言不假。
周氏一輩子最怕的就是沒底氣,一旦有了底氣,便會不由自個兒的擺出能者的樣子來。
本來周氏心裡沒什麼底,看到虎子還不如自己懂的多,一下就輕鬆了起來。
她笑著起身朝虎子走去,虎子緊張的退了半步,逗的周氏發笑。“你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你這景象,倒像是被惡霸搶去的小媳婦呢!”
虎子忙站定,緊張的渾身都僵直了。
周氏上前,輕輕拉過他的手,觸碰到周氏柔軟的肌膚,虎子霎時渾身發麻。
虎子的手掌很大,周氏的手在他的掌心裡就好似小孩子的手一樣。
感受到虎子掌心的厚繭,周氏心底微動,她牽引著他朝床邊走去,虎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氣血翻湧的讓他頭暈目眩。
周氏看到虎子緊張至此,心中更有勇氣,也不再多言,直接解開了虎子的衣帶。
虎子定定的坐在那裡,任由周氏擺佈。
褪下虎子的衣服,周氏不禁驚叫了一聲。
虎子的身體上佈滿了一道道又長又厚的傷疤,如蜈蚣一樣盤旋在他的胸口和後背。
周氏看的驚心動魄,心裡一陣顫抖,如鯁在喉。“疼嗎?”
虎子回過神,愣了一瞬,連連搖頭。“已經好了,不疼了!”
周氏失笑,“傻瓜,我是問你當時疼嗎?”
“噢!”虎子憨憨的笑了笑。“當時也顧不上疼,只想著要保護統領,回了營才發現身上已經傷的不成樣子,不過那會兒也沒疼……失血太多,暈過去了。”
周氏伸手,憐惜的撫上虎子的傷疤,虎子一抖,身子朝後傾去。
周氏伏身騎在虎子身上,輕輕吻上虎子的傷疤,虎子渾身酥軟,輕吟了一聲。
在周氏的引導下,虎子的身體漸漸由酥麻變的熾熱起來,一股原始的衝動在他的血液中沸騰,他本能的翻身將周氏壓在身下,狂亂的吻著她。
虎子突如其來的攻勢讓周氏有些手足無措,又有些害怕,她輕輕叫了一聲虎子,想讓他慢點,誰料這一句更是火上澆油,虎子迫不及待的朝入口撞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周氏尖叫出聲,她伸出手撐在虎子的胸口想要推開他。
虎子捂住她的嘴,快速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