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戰之際,張遼焦急的大叫著。
那些虎豹騎卻早就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只一心為曹純報仇,哪裡還聽得進張遼半句話。
“快,把城門關上,別讓這叛徒逃了!”
激戰之中,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幾名虎豹騎急是奔往城門邊,當即就要將大門關閉。
這時的張遼便知,自己已是無路可退。
這城門一關,他便將無處可處,要麼大開殺戒,殺盡這般蠢貨,要麼就會被眾虎豹騎圍殺。
千鈞一髮。
眼見著城門吱呀呀的即將合上,張遼再無選擇,當即猛攻數刀,盪開圍攻的群敵,向著城門便飛奔出去。
“別讓他逃了,快攔住他。”
大叫聲中,城門處的兩個虎豹騎縱便揮刀便來阻擋。
張遼這會也被他們的咄咄相逼激怒,眼眸中殺氣頓生,長刀縱出,如電光一般左右開弓。
慘叫聲中,兩名攔路的虎豹騎被斬落馬下,張遼縱騎如飛,趁著大門關閉之前,生生的衝了出去。
奔出城門,前面就是護城壕,張遼也不收步,猛夾幾下馬腹,一人一騎藉著衝勢,飛身而起,竟是跳過了護城壕。
城中的虎豹騎不敢追出,紛紛的湧上城頭,只能以弓弩相shè。
張遼不敢回頭,一面揮刀撥擋著襲來的箭矢,一面孤騎狼狽的向著顏營方向奔去。
當張遼奔逃出城時,顏良卻已懷抱著長刀,等候了他多時。
眼見著張遼策馬而來,顏良的嘴角掠起了一絲笑意。
旁邊的呂玲綺,還有其餘的部眾看到這一幕時,卻無不是大吃一驚,盡皆奇嘆於顏良的判斷。
“義兄,這張遼,他……他竟真的……”驚歎中的呂玲綺,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顏良卻淡淡道:“虎豹騎皆是曹純嫡屬,張遼被他們所疑,除了出城投奔本將,還能有什麼選擇。”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顏良適才那單騎會面時,竟然又施展了一回離間之計。
眼見著張遼落荒而來,顏良撥馬上前幾步,大聲笑道:“文遠來的何其慢也,本將在此已等候你多時。”
看著一臉自信的顏良,張遼心情卻是複雜之極。
一方面他是敬佩於顏良的智謀,竟三言兩語間就將自己逼得無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卻又對顏良懷有幾分怨意,暗怨顏良把他逼到這般狼狽的地步。
當下他勒馬於前,苦嘆道:“顏將軍,你可是把張某害苦了。”
顏良卻笑道:“先苦才有後甜,本將若不施此計策,怎能讓文遠你來歸順,文遠你若不來歸順,又如何助本將成就大業,你又如何名垂青史,盡享榮華富貴。”
名垂青史,榮華富貴!
天下英雄鬥來鬥去,爭得不就是這八個字麼。
此時的張遼,恍惚了片刻,卻忽然間如釋重負一般,臉上浮現了出了釋然的笑。
先前時,他尚存著選擇,但是眼下,虎豹騎們把他其餘的退路皆是切斷,唯餘一條路可選擇他,反而是眼前豁然開朗。
猶豫盡散,張遼深吸一口氣,翻身下馬,幾步便至顏良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拜。
“承蒙將軍賞識,遼願歸順於將軍,以效犬馬之勞。”
張遼,當世名將,五子良將之首,如今,終於是拜倒於自己的麾下。
喜得一員堪鎮一方的大將,顏良心中又如何不是欣喜若狂,自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欣喜之下,顏良當即躍下馬來,迅速的將張遼扶起,撫著期肩,哈哈大笑道:“得文遠此等良將,本將當真乃如虎添翼,何愁大業不成,,走,咱們這就歸營,本將要跟文遠痛飲三百杯。”
顏良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