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了三萬多羌兵,不知該如何處置,請陛下定度。”文丑拱手請示。
顏良毫無猶豫,拂袖道:“這還用問嗎,這些胡虜敢犯我大楚,就是自尋死路,給朕統統斬首,一個活口都不許留。”
當年顏良坑殺南匈奴五部,今日他的對外政策依然不會變,但凡有將來威脅到大楚的外部勢力,顏良都要在有生之年將之剷除。
帳中諸將無不憤慨羌人的放侵,對於顏良的決定,自然是萬般的擁護。
這時,顏良又喝一聲:“文子勤何在?”
“臣在。”文丑趕緊出列。
顏良擺手令道:“朕予你兩萬步騎,明早便起程西進,出西平郡掃平羌胡之地,凡過車輪以上的男羌人,統統給朕斬殺,其餘都抓回來。”
“臣領旨。”一聽到出塞殺胡,文丑是興奮難抑。
這時,法正卻又笑道:“以往陛下對胡虜,都是殺到一個不剩下,如今卻怎的還要留有活口?”
“留著活口,朕還有用處。”顏良冷笑一聲,令道:“傳朕之旨,凡從羌人部落抓回的羌胡,統統都罰為奴隸,把他們發配到西北,給朕去修築馳道。”
作為大楚皇帝,顏良所要做的,不僅僅是統一天下,他更要做超越秦皇漢武。古往今來無人能夠超越,最偉大的皇帝。
滅曹操和劉備,統一天下。只是顏良宏偉之業的一部分,他的目光早已瞄向了西域,那片更廣闊的土地。
將來欲對西域用兵,最重要的就是糧草的後勤補給,那麼仿照秦始皇,修築方便車馬行走的專用馳道,就是一件極為必要之事。
欲在西北這種苦寒的地方修路。勞夫的死傷是在所難免,顏良當然不願意讓自己的百姓去因修路而死,那麼。這些死傷無所謂的羌胡,自然就成了最好的勞動力。
法正明白了顏良的意圖,不禁再生敬意,拱手嘆道:“陛下的眼光博遠。當真是非臣等所及呀。”
顏良也不謙遜。只坦然的接受法正的恭維讚歎。
片刻後,帳簾掀起,鄧艾和姜維兩員小將入帳參見,還帶著兩個血淋淋的俘虜前來。
那兩名俘虜,正是曹丕的謀主楊阜,還有西羌國主徹裡吉。
“見了我家天子,還不下跪。”鄧艾厲聲喝道。
那徹裡吉垂首不語,楊阜則是臉色鐵青。憤憤的盯著顏良,二人均沒有伏首。
鄧艾飛起兩腳。分別踢在了二人的膝蓋上。
徹裡吉腿一軟,“撲嗵”便跪在了地上,跪地的他也沒有反抗,只悶悶不樂的低著頭。
那楊阜卻覺尊嚴受損,拼命的想要站起來,卻給鄧艾輕鬆的按住,任憑他如何掙扎,也休想直起腰來。
掙扎半晌,本就有傷的楊阜,氣力又遭大損,只得無奈的作罷。
顏良的目最先掃向了楊阜,冷冷道:“楊阜,曹操已死,你輔佐曹丕為虎作猖,你可知罪!”
楊阜瞪著顏良,喘著氣厲聲道:“顏良,你這殘暴不仁之徒,你有什麼資格辱沒我家天子。”
面對楊阜的慷慨激憤,顏良只冷笑了一聲,眉宇間盡是諷刺之色。
“曹丕這小子,長安城把曹植拋給敵人,接著又讒言陷害曹彰,如今又藉故逃到涼州,對曹操見死不救,這樣一個陰險狠毒,滅絕人倫的傢伙,朕罵的就是他。”
顏良用諷刺的言語,揭穿了曹丕的直面目。
楊阜神色一震,眼眸中瞬間閃過動搖之色,彷彿顏良的話,一下子令他恍然大悟一般。
楊阜是個聰明人,曹丕的所作所為,只要他用心細細一想,自然能看破其中端倪,識破曹丕的真面目。
此前時,楊阜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接受而已。
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