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周倉和胡車兒立時興奮起來,摩拳擦掌巴不得比個高下。
旁邊的賈詡卻眉頭微皺,急向顏良暗使眼色。
顏良卻佯作視而不見,擺手令那二將下將臺去準備,他卻叫煮酒一壺,興致勃勃的欲要觀戰。
“將軍,正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此二將無論誰有個閃失,對將軍來說都是損失呀。”
賈詡面帶憂色勸道。
顏良卻微微一笑,一派淡然,“先生莫要擔心,本將自有主張。”
說話間,場上那二將已胯騎戰馬,手持大刀,殺氣騰騰的上場。
校場上的將士們生怕被傷及池魚,趕緊自覺的讓開一大片的空地來,皆也興奮的打算觀戰。
這時,顏良卻高聲道:“今日這場馬戰,以百回合為限,一百合內沒能分出勝負,就此作罷,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顏良之命,那二將焉敢不從,當即齊聲稱諾。
賈詡這才鬆了口氣,卻又道:“將軍何以有把握這二人能打上一百回全,萬一不到一百合就有誰出了差池,卻當如何?”
“怎麼,先生莫非不相信本將的判斷嗎?”
顏良反問了一句,話中充滿了自信。
以顏良的武藝,凡交手之將,只需一合就能準確的判斷出對方的武藝強弱,這種判斷力,只有絕頂的高手才會俱備,賈詡雖然智謀過人,但這一點上卻遠不及顏良。…;
先前顏良跟周倉和胡車兒都交過手,對他二人的武藝自然是瞭如指掌,所以他才有絕對的自信,這二人一百回合內斷分不出勝負。
“這子義將軍的自信心,竟絲毫不遜於曹公,莫非我賈詡這回並非上了賊船,而是誤打誤撞,上了一艘乘風破浪的鉅艦不成……”
這位毒士的心中,不禁為顏良強烈的自信心所奇嘆。
感慨之餘,賈詡卻又道:“就算他二人能活著撐過一百合,但勝負不分,他二人間的成見只會越來越深,老朽還是有些擔心。”
賈詡剛剛歸順顏良不久,而胡車兒又與他是同鄉,他自也不想看到胡車兒與顏良的老部下結仇。
顏良卻淡淡一笑,“本將說了自有主張,先生就不必再擔心,來,咱們溫酒一杯,好好觀看一場精彩的比武。”
說著,顏良便自斟一杯,津津有味的閒品起來,儼然沒有一絲的擔心。
賈詡無奈,只好心懷不安的靜觀其變。
擂鼓聲起,校場肅殺之意瀰漫。
周倉暴喝一聲,拍馬舞刀當先殺出。
赤膀的胡車兒,喉間滾出一聲低嘯,亦縱馬舞刀迎上。
兩個虎熊之士,轉眼間便已戰成一團。
層層疊疊的刀影如流光般四射,金屬交鳴之聲嗡嗡入耳。
轉眼間二十招走過,那二人名雖比武,心卻恨不得要對方的命,一上手就擺出拼命的架勢,招招皆是必殺之勢,只將圍觀的將士看得膽戰心驚。
周倉是親眼見識過顏良如何收拾了胡車兒的那場戰鬥,他深知胡車兒怪力強悍,故交手之時有意避實就虛,妄圖以刀法上的優勢取勝。
然而,四十招一過,周倉卻驚詫的發現,自己竟是漸落了下風。
將臺上觀戰的顏良,臉上掠過一絲笑,周倉落了下風,正是他意料之中。
要知馬戰廝殺,比的不僅是刀法的精湛,馬術的優劣對勝負也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胡車兒乃西涼漢子,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馬術之精,自然是遠勝於周倉。
他舞刀激戰之際,更可以從容靈活的馭馬騰挪,不斷的變換著身法,仗著這馬術的優勢,再加上強悍的力量,自然是很快佔了上風。
周倉想仿效顏良的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