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輕笑,卻被他吻得有些喘息。其實他如此說也只是為了寬慰我的心,我如今也略懂些醫理,自己的身子甚是清楚。我月月例假不準,即便來了時常也會腹痛難當,只怕比綠玉更不易有孕。
他的身子越來越熱,竟微微有些汗。
我也被他撩撥得心跳加速,有些把持不住。
他總是能帶動我心靈深處最原始的衝動與激|情……
忽然,聽到有人敲門,他停了下來,苦笑著搖頭道:“何人如此不識趣……”
只聽紅玉的聲音傳來:“二公子,東風先生來訪!”
師兄衝我自嘲地一笑,全沒了興致,翻身下來,穿起了衣裳。
我暈啊,他怎麼總是在人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而且大都是在晚上。此刻的我渾身熾熱,欲罷不能,便嘀咕道:“這小子,小半年未有音信,今夜卻來打擾我製造人類。”
師兄見我如此滑稽的埋怨,笑著將我擁住,親吻道:“待應付了他再回來繼續。”
我輕笑,感覺到他渾身滾燙,應正是興起之時,不由心疼地抱住他道:“唉……都是我惹的是非……”
他撫摩著我的頭髮,道:“你的便是我的,快快穿衣,莫讓他起了疑心。”
我頷首,火速收拾利落,裝作若無其事地跟隨師兄踱到廳堂,東風正笑盈盈地歪著腦袋看我。
我微微一笑,道:“你小子,幾時能學會白日來看我?”
他打著千兒,笑道:“煙兒與先生勿怪,東風閒散慣了,時常來去無定時。”
師兄淡笑著與眾人坐定。
我這才抬頭打量東風,他仍是一身白衫,但卻有甚多血汙,神情也甚是疲倦,竟有些風塵僕僕的味道,便笑道:“你又上哪裡滾打去了?這般狼狽。”
他看向我,一愣,道:“無礙,方才與人交了手。只是你怎又想起在眉心上點個胭脂了?這般模樣怎裝得象男子?”
我苦笑道:“並非胭脂,而是一夜間竟長出顆紅痣來。”
“倒真是古怪,你說這古怪事怎都跑你身上去了?”他玩味地調笑著,回頭看向師兄道:“先生,你說這煙兒……”他忽然愣住了,張大嘴,竟說不出話來。
我笑道:“呆子又出甚洋相呢?”
他結巴道:“先生……唉!”他長長一聲嘆息,仔細打量了師兄一會,回頭又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竟低下頭去,不再說話。那神色甚是淒涼酸楚。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拍了拍他的肩膀:“莫要吞吞吐吐的,怎比女子還扭捏?”
他嘆息,苦笑搖頭,轉移話題道:“原本說好不日便來看你,卻被些個煩事牽扯了,今日來訪雖是晚了些……但我想討擾一日,順便討些熱水沐浴再換件衣裳。”
我笑著對一旁的紅玉道:“去幫東風先生準備沐浴水,順便找件先生的衣裳來給東風換洗。”
紅玉頷首去了。
我對東風笑道:“你每次見我總是這樣一身狼狽,幾時能恢復以往那風流樣?”
他苦笑道:“我這閒散人,風流給誰看?”
我笑道:“莫要打趣,此番你究竟遇上了何難事?怎如此表情?”我自打認識他從未見他如此苦笑過,那笑容竟有些揪心。
他笑道:“真無事,僅是為討件衣裳穿,否則這模樣怎能見外人?”
師兄淡淡看他,眼神中甚是瞭然,輕聲道:“既然無他,那在下便先去書房看會書,你與煙兒好好敘敘舊。”
師兄起身,溫柔看我,道:“你與東風公子已有些日子未說體己話了,今日多說會子也無妨。”
我頷首,正好,上次陳平的賬還未與他算呢,若師兄在近旁我定使不出那潑婦樣,他不在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