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苗家卻一直未敢有任何強硬動作,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安琪兒自然清楚。
自己和愛郎的關係瞞不過有心人,尤其是那些帝國上層那些耳目靈通的人士,何況自己的伯父似乎也不想就此隱瞞什麼。但她也知道苗家已經三番兩次派人找上門來求見自己,自己再沒有得到愛郎的明確意見之前不想就這隔問題作任何表態,以免影響了自己愛郎的安排和計劃,雖然她並不贊同此時和苗家撕破臉。倒是自己伯父似乎更願意藉此機會和苗家拉攏關係,雖然不清楚無鋒的態度,但伯父像是並不擔憂什麼,也許這就是老謀深算的伯父的經驗吧,大概他清楚知曉這等時候愛郎是不會輕易和這在帝國朝野有著深厚人脈的苗家翻臉的,當然利用手中掌握的東西達成雙方都滿意的結果應該是雙方都能接受的結果,不過這需要時間和時機,需要彼此的耐心和雙方的誠意。
門被重重的推了開來,安琪兒有些惱怒的望著從門外跑進來的侍婢,不過女郎臉上惱怒的神情一下子被侍婢手上的玫瑰花給沖淡了,火紅的玫瑰一下子給有些沉悶的房間帶來一絲清新和歡快,甚至還透露出一抹濃濃的情意。
“誰送來的?”心中已經有些感覺,連話語聲都有些發顫,安琪兒心房撲通撲通跳躍著,頓時緊張起來,一雙湛藍的雙眸絲毫不想掩飾自己的期盼。
“小姐最盼望是誰送來的呢?”有些調皮的將另一隻手放在背後,侍婢仗著主子對自己的寵愛,歪著頭笑著反問。
“死丫頭,竟敢捉弄我?”一抹紅暈倏的爬上雙頰,但安琪兒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是他?”
“嗯,小姐心想事成,真的是李大人送來的呀。”侍婢一臉燦爛的陽光,由衷的為自己主子感到高興,“這裡還有一個禮物呢,只是不知道這裡邊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接過侍婢遞過來的精美盒子,安琪兒心中一動,這是一個明顯帶著西大陸的禮品盒,一般是情人之間互送定情禮物的包裝樣式,華麗的羽毛包裝,精美的絲緞蝴蝶結,一看就是專業水準的禮品店出品,想不到自己愛郎還有這般心思,安琪兒方才的幽怨和失望早已丟棄在九霄雲外,玉靨上洋溢的光彩讓人一望便知道這是一個陷入愛情陷阱的女子,不復有方才沉思的大家風範。
解開絲帶,安琪兒眼前一亮,一枚精美的雙環同心結被一支金箭穿過,上面一個懸空而起飛翔的天使正冉冉而去,好一枚精緻的玉雕!神情恍惚,眼中情意溶溶,安琪兒輕輕將玉佩按在高隆的胸脯上,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侍婢也知趣的悄悄離去,順便將門輕輕帶上,只留下自己主子一個人留在房中靜靜的品味這難得的禮物。
司徒彪焦急的等待著,這段時間可謂度日如年,他每天都處於一種難言的焦灼狀態,許多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似乎患了某種精神類疾病,偏執固執的想著或者想做某一件事情,即使明知道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還是一樣無法擺脫這種奇怪的想法。
就像今天,母親派出來的送信人怎麼還沒有將情況報出來,父皇昨天的昏迷究竟是一種什麼情況,他必須瞭解清楚,究竟是一時的不適造成,還是真的······他迫切的希望瞭解一些,瞭解得越清楚越好。
這幫該死的,舅父那邊的訊息怎麼也還沒有傳回來,聽說三哥也在和目標頻繁接觸,其目的不問可知,不知道舅父的把握究竟有多大,真的像舅父自己所說的有相當把握嗎?司徒彪簡直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種折磨人的等待是最痛苦最難以忍受的了,可是沒有等待沒有痛苦何來希望和快樂呢?司徒彪清楚這個道理,但還是覺得這種日子實在讓人窒息,他不知道這種日子還會持續多久。
沿著扇江西上,枯水期的江水比起豐水期少了許多,不過這並不影響江上行走來往的客貨船隻。作為溝通帝國東西最重要的一條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