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混淆了記憶和現實的翠翠,端起了桌上的酒壺,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
因為動作太急,嗆到了嗓子裡,讓她忍不住咳了出來,“咳咳——”
“你幹什麼?”從翠翠的手裡搶過酒,遲瑞一邊拍著她的背脊,一邊找手帕擦拭著她嘴角的酒漬,“喝慢一點。”
翠翠被酒嗆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於是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她用力眨巴了兩下,發現眼前的身影還是看不清楚。
她嘟囔著嘴,可憐巴巴的說道,“把酒壺還給我,我想喝。”
遲瑞愣了兩秒,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我陪你。”
“好啊。”翠翠接過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乾杯。”
遲瑞溺寵一笑,也輕聲說了句,“乾杯。”
遲瑞這次準備的是度數較高的白酒,本想著意思意思就好了,也沒打算真的灌醉這個小妞,可沒想到翠翠這個想喝酒的勁兒上來了,拉都拉不住。
後來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乾脆將翠翠剛才買來的燒酒也給喝完了。
遲瑞經常在酒桌上跟人談生意,算得上是久經沙場,自然不會醉,可翠翠已經不行了。
上輩子的翠翠因為心裡難受,時常獨自買醉,酒量還算是不錯,可是現在這副身體是她十七歲的時候,從小就沒喝過酒的她,早已醉眼迷離了。
遲瑞無奈的將她抱起,送到房間裡,脫去鞋襪放到床上,無奈的說道,“明明不會喝酒還要喝,你也太放心我了。”
翠翠聽到他的聲音微微睜開了眼睛,不確定的問道,“遲瑞?是你回來了嗎?”
回來?自己一直沒有離開過啊,遲瑞抿唇一笑,俯下身子將她的外套解開道,“我一直都在。”
可是翠翠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而是固執的握著他正在解她盤扣的手道,“你要是回來了,我就不會讓你走了。”
“我永遠也不會走。”
“真的?”她驚喜的問道。
“真的。”他認真地答道。
翠翠聽到他的回答後,半天也沒說話,就在遲瑞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她突然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衝他燦爛一笑,“那就證明給我看。”
遲瑞剛想說“好”,翠翠就不管不顧的吻了上來,讓他的聲音消失在了唇瓣間。
都說酒壯慫人膽,形容的正是吳翠翠這種人。
撲倒遲瑞是她上輩子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不,其實也不能算是不敢做,而是隻有她一廂情願也沒用,如果遲瑞不配合,她也沒辦法。
如今卻不同。
有色心的不止翠翠一個,所以當翠翠吻了上來的時候,遲瑞條件反射的就回應了回去。
翠翠不會接吻,剛才那一下猛地湊上來,撞得遲瑞有些痛,不過既然把自己弄傷了,要點補償是不是不為過?
靈活的手指順著翠翠解開了一半兒的外衫伸了進去,細細的撫摸,安撫她的情緒。因為還沒有入秋,所以翠翠穿得並不多,遲瑞兩手並用,很快就把她的衣裳都給褪的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喝多沒有喝醉,明明知道在這個時候這麼做是趁人之危,可是遲瑞還是忍不住這麼做了。
因為他確信,翠翠也是喜歡自己的,一個人的語氣可以騙人,眼神不能,一個人的表現可以裝,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卻是裝不出來的。
遲瑞是個很敏感細心的人,以往相處的那些瞬間,翠翠眼裡的關懷,擔心,憂慮,都被他一一發現了。
既然是兩情相悅,那又何必在乎所謂的形式?
褪去了衣裳的翠翠覺得有些冷,不滿的低喃了一句。
遲瑞聽到後加快了解開自己衣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