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起的,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今日他是有意的帶在手上的。
“哼。”鍾瞻一聲冷哼,冷眼看向了景少秋說道:“景少秋犯了門規,要交由我處理。”
姬無涯一驚,他沒有想到鍾瞻竟然是虛言宗執法隊的。他雖然不是虛言宗弟子,但是卻是知道虛言宗執法隊。那是代宗執法,擁有殺伐之權的滔天權勢。宗內除了長老和宗主等人沒有他們不敢得罪的人。他不由有些忌憚的看向鍾瞻,不敢再胡亂的開口。
景少秋看了一眼葉忌有些擔憂之色,之後才對著鍾瞻拱拱手:“這位師兄可否能出示一下令牌。”
鍾瞻微微一笑,手中戒指黑光流轉。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出現在了鍾瞻的手中,玉牌之上靈氣流轉,虛言二字仙氣飄蕩。即便隔了一些距離,景少秋和葉忌還是能感受到令牌之上一些特殊之處,這的確是虛言令牌做不得假的。
鍾瞻所拿這塊令牌是李璟虛的。李璟虛是什麼人?那是虛言宗祖師一級的人。
見到這塊令牌,景少秋和葉忌一驚,深深的對著令牌一禮。葉忌和景少秋眼中皆是閃過一絲驚慌,竟然是祖師令牌?難道他是代祖師執法?
“請問師兄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嗎?”葉忌試探著問道。
“什麼事?”鍾瞻眉頭一挑,“你們做的事情都傳到虛言宗成為笑談了。唐唐虛言宗長老親傳弟子竟然為了一個小家族的女子這樣不顧身份,執法隊特地叫我前來帶景少秋回宗。”
“回宗?”景少秋一驚心中有些恐懼。這回宗可不是回自己師父那裡,而是去虛言宗的執法殿,那地方可是有去無回的一個地方。
葉忌看了一眼有些害怕的景少秋,對著鍾瞻一禮說道:“師兄,我們的師父是嚴閒度嚴長老,你們能不能通融一下。到時候我們師兄二人回去定會好好感謝師兄一番。”
鍾瞻聽到嚴閒度的名字,情緒有些複雜。這個人不正是當年帶自己幾人入宗之人嗎?想起當初自己的無奈和落魄和那一句‘時辰已過’,他的心一冷。
“不管你們是誰的弟子,今天景少秋必須跟我走。”鍾瞻的語氣不容置疑。
景少秋聞言擔憂看著自己的師兄,現在師兄的態度是自己的唯一憑仗了。
葉忌聞言亦是眉頭一皺,心中升騰起一絲怒氣,作為嚴閒度的弟子在內門之中鮮有人用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
“早就聽說執法殿之人囂張跋扈,卻是沒有想到你們囂張成這樣,竟然連長老也不給面子。不過今日你也休想帶走我師弟。”
景少秋一喜,只要他們熬過這一次到時候回到虛言宗有師父給自己撐腰。就像是執法殿殿主親至怕是也不能帶走自己。想到這裡,景少秋有些有恃無恐。
鍾瞻看了一眼二人,再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姬無涯。他眼神一冷,全身殺氣湧現:“那就不要怪我立地執法了。”
說完,全身之上湧現出一層飄蕩不定的黑色火焰。火焰在鍾瞻身上飄忽不定,鍾瞻眼神一冷,靈魂之力盡出。這時候,黑色焰火終於從鍾瞻身上脫離而下,浮現在了鍾瞻身前。
景少秋、葉忌、姬無涯見到此幕,感覺到全身一冷,甚至有種靈魂被抽離而出的心悸之意。
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是這個時候院子中的幾株蘭花和松樹都已經成了枯枝爛葉。
兇焰一出威力如斯。
景少秋、葉忌、姬無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般法術,心中一驚。景少秋知道這黑色焰火是針對自己的,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全身靈氣湧動,剎那間使用出了熾焰決中的最強一招。
‘熾焰魂’熾焰魂一出,一朵火焰亦是出現在了景少秋的身前,那火焰中還有一個長著血盆大口的牙齒,正咆哮著迎接著向他攻擊而來的黑色火焰。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