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惡劣,大部分時候都專橫獨斷。可魅力什麼一點也不受影響。也沒法讓人真的討厭起他來。
說真的,搬走以後,見面的機會可就少了。
她正嘆著氣,忽然細微的啪一聲,整個屋子突然墜入了大片黑暗中。全屋子的燈都滅了,只剩下一盞巨大的白色落地燈還亮著。那燈歪歪斜斜地靠在牆角,發出柔和靜寂的光芒。
朱寶立刻緊張了,踩在小臺階上的腳差點踏空:“啊,為什麼要關燈?”那種不祥的預感又湧了上來,她不禁左顧右盼:“呂姨她們呢。”
“放假了。”他隨口接話道,隨手把隨手把鑰匙丟到門口的雜物盒子裡,又脫了外套,掛在門邊處的衣帽架,也不多說話,只往沙發走去。“那麼緊張幹什麼,說了不碰你。”
朱寶大力呼吸,竭力平緩自己砰砰直跳的心:“沒、沒緊張。” ;車上那一場耗費了她太多體力,她現在只想捂緊自己的褲子,可別再被扒下了。
即使光線偏暗,他也能看見朱寶的表情,何止是緊張,簡直是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他頹然地在沙發上坐下,無力之極,抬眼見朱寶還像根木頭似的站在眼前,他不耐煩地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坐下呀,怕什麼啊你。”
朝夕相處的三個月都快要過去了,她卻還是沒一點愛上自己的徵兆,甚至那次也毫不猶豫地答應她媽繼續相親,他簡直要被氣昏了。
本來以為減少了做的次數,故意冷淡她,朱寶大概就會對他熱情點。結果發現她壓根沒察覺,從頭到尾又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除了一週裡白白忍耐了六天外,沒撈著一點好處。
他覺得自己蠢透了。他只想得到愛情,最後只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嫖。客,得到短暫的歡愉,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了。
他在商場上的技巧,在情場上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就像他擅長畫畫又怎樣,不會游泳,跑到大海里還不是被淹死的份。
朱寶猶豫地挪了兩步,屁股在沙發上沾了一點邊,坐下了。
周浩南轉頭看她一眼,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她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周浩南僅存的那麼一點興致也全沒了。
“今晚不做了。”得到了周浩南的保證,朱寶正鬆了口氣,他立刻用力地把她壓在沙發上,她拼命掙扎:“等下等下!”
他忽然沒了聲,只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細細打量著她的眉眼。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臉側,幾乎把她圍了起來。
朱寶被這突如其來的壓力驚得瞪直了眼。他的黑色眼眸幾乎是發光似的,在昏暗的光線裡,很是動人。
一直以來,周浩南在床上說的話就跟放屁一樣。
她瞬間又成了結巴:“不是,不是說不做了嗎。” ;與此同時,他的下身變得又堅又硬。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這……這……”
但這一次似乎有點不一樣,周浩南確實沒有要剝她衣服的意思。周浩南凝神看了她好一會,眼光盯著她的唇,半響才不鹹不淡說:“嗯。”但仍然沒有動,姿勢不變。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死活推不動:“那你……”
他的鼻尖輕輕碰碰她的,難得溫柔了起來:“別動。”他的鼻腔裡充滿了她的味道,他眷戀而迷醉地微眯起眼睛,又輕聲說:“說了不碰你就不碰你。”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脖間,細細地呼吸著她的氣息,又忍不住產生了猥。瑣。嫖。客的聯想。他的嘴唇微動了下,碰觸到她的面板,就如飢似渴地摸索起來。
要是這時候用力撕爛她的衣服……
看眼前處於驚弓之鳥狀態的朱寶,周浩南沮喪地放棄了這個想法,只鬆開她,嗓子還因為欲。念而透著嘶啞:“去洗澡睡覺吧。”
朱寶如獲大赦似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