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有應酬嗎?”
“恩,跟你說過的,負責西部那個專案的政府高官。”
“好吧,記得不能超過十二點回來,否則我就讓你在外面睡。”夏子悠叮囑道。
談易謙嘴角含笑,“好。”
夏子悠掃了一眼發現廳裡沒有傭人,所以像做賊般小聲地說了句,“老公,我很想你。”
談易謙語調沙啞,“等我回來。”
只有夏子悠知道談易謙這句話其實含著一語雙關。
夏子悠故意假裝聽不懂,微紅了臉問,“還有事嗎?”
談易謙遲疑了一秒後吐出,“我必須向老婆大人你如實申報,今晚陪我去的公關是單一純。”
“呃……好吧。”
雖然沒有聽出夏子悠有絲毫的不情願,但清楚女人在這方面都無法做到大度,談易謙補充道,“單一純給那兩名政府高官留下的印象很好,他們希望能見到她,只是工作,而且我保證僅此一次。”
夏子悠理解點頭,“恩,我相信你。”其實她已經聽說了單一純和談心被調到後勤部的事,她覺得談易謙在感情方面一直都是一個理智的男人,所以她絲毫不擔心。
談易謙隔著手機親了一下,“謝謝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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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白宮”會所。
單一純因為是在洛杉磯長大,對於美國文化及底蘊非常熟悉,所以在同索一爾等人交談的時候極為順暢。
談易謙幾乎將所有的應酬工作全權交予了單一純,只有在提到專案的時候才會說上幾句話。
索一爾明顯垂涎單一純的美色,青綠的眼眸直溜溜地盯著單一純絕美的臉龐,連逸出的字眼都帶著幾分陶醉。“單小姐,我敬你一杯。”
“對不起,索一爾先生,我對酒精過敏,所以不能喝酒。”
蘭波道,“我們已經跟單小姐打過兩次交道了,單小姐莫不是不願意跟我們喝兩杯,所以才找出這樣的藉口?”
單一純連忙解釋,“不,蘭波先生,我是真的不能喝酒……不如我替兩位倒酒,就當我賠罪。”
索一爾看向談易謙,“談總,你的下屬似乎不太給面子哦……只是一杯酒,小小要求而已。”
單一純用餘光瞄了一眼談易謙,見談易謙慵懶靠著沙發並不說話,單一純隨即接過了索一爾遞予她的酒杯,微笑道,“索一爾先生,我是真的不能喝酒,但您和我們談總是很好的朋友,那麼這一杯我願意敬你和談總的友誼。”話畢單一純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
索一爾很是滿意,“多謝單小姐如此給面子。”
單一純的確不能喝酒,這一杯紅酒灌入喉中已經灼痛了她的喉嚨。
蘭波見單一純喝了索一爾那杯酒,隨即也舉杯敬單一純,“單小姐,你喝了索一爾的酒,單一純吞噎了下喉間的燒灼感,為難地看著那搖曳的紅酒,最後還是接過蘭波所敬的酒,閉著眼,又一次一口飲盡。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開始,索一爾與蘭波開始想出各種的理由逼單一純喝酒,單一純並沒有很好的酒量,一再推拒。
其實在場所有人都很清楚,索一爾與蘭波是在試圖灌醉單一純,目的明顯,不會有好事。
單一純心知肚明,卻不敢將求救的眸光睇向談易謙,內心忐忑不安。
單一純雖有交際能力,卻缺乏經驗,所以才會著了兩隻色狐狸的道。
談易謙清楚,如果任由事態發展而不顧,單一純今晚是不可能回家的。
也許是顧慮到羅伯特,談易謙終於出聲,“索一爾,何必為難一個小女人呢?她那杯酒我替她喝了,給我個面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