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悠冷笑反問,“你這樣認為的?”
這一秒,單一純仿似紙片般單弱的身軀搖搖欲墜,她悲慼地望著夏子悠,哽咽道,“我和易謙舉行婚禮前我就對你說過,你可以怨我,恨我,甚至只要你一句話,我一定會主動退出,但是,為什麼在你說過永遠都不會再和易謙糾纏不清的時候,你卻要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報復我和易謙?”
夏子悠緩緩自沙發上站起身,秀眉緊蹙。
單一純吞噎下喉嚨的苦澀,痛苦逸出,“既然做不到灑脫,當初就不必假裝對易謙放手,這樣裝模作樣的你才是真正令人可恥的!”
啪——
這一剎那,一記重重的巴掌倏然甩在了單一純純淨無暇的臉龐上,致使單一純白得幾乎能夠看得見血絲的臉部肌-膚上立即顯現出五個觸目驚心的紅指印。
單一純撫著猶如被火灼般的細嫩臉龐,難以置信地瞅著夏子悠。
夏子悠知道她給單一純的那個巴掌並不輕,也清楚地看見單一純臉龐上呈現的傷痕,但她並沒有在甩出巴掌後而後悔,她平靜看著單一純驚恐中帶著一絲惶然的眸子,淡淡逸出,“這個巴掌是我為自己曾經信以為真將你當做知心朋友而向你討回來的。”
單一純的眸底瞬間閃現淚花,“夏子悠,你……”
這一刻彷彿受了委屈,單一純撫著面,哭著轉身奔出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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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料想到,單一純剛轉身欲奔出別墅就碰到剛從醫院做檢查回來的談氏夫婦。
談母推著談父走進大廳,倏然見到單一純哭著轉身奔出別墅的畫面,談母第一時間攙扶住了單一純因隱忍抽泣而顫抖的肩膀,關心問道,“一純,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了?”
仿似遇到可以傾訴委屈的人,單一純抬起泛水的淚眸,哽咽喚道,“伯母……”
這一秒除了注意到單一純委屈痛哭的模樣,談母又注意到了單一純臉頰上的紅腫淤青,談母隨即輕捧起單一純的臉,心疼道,“孩子,你這是怎麼了?”
單一純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哭泣。
談母隨即怒瞪廳內站在一旁的傭人,“單小姐這是怎麼了?”
傭人們不約而同地看了夏子悠一眼,最後戰戰兢兢地垂下眼簾,皆不敢言。
談母將冷肅的眸光瞪向夏子悠,“是你。”
夏子悠深吸了口氣,沒有隱瞞地回答,“是。”
“你居然敢傷害一純?夏子悠,你還真以為你是談家的女主人了嗎?”談母憤怒,走到夏子悠的面前,甩手就要替單一純向夏子悠討回那一個巴掌。
孰知,談父適時攫住了談母的手,並狠狠地甩開談母,冷聲道,“我說了這個家中沒有人能夠欺負小悠!”
談母憤懣地收回手,不悅逸出,“阿欽,現在是夏子悠先動手打了一純,你難道還要包庇夏子悠?”
談父將眸光轉向單一純,輕緩問道,“單小姐,事實是這樣的嗎?”
單一純緩緩地垂下了眼簾,彷彿受了委屈卻不敢言。
談母惜憐地逸出,“你看看一純的臉都腫了,除了夏子悠,這個家還有誰敢這麼對一純?”
談父溫和地看向夏子悠,“是嗎?”
夏子悠倘然逸出,“我是給了她一個巴掌。”
談母一貫高貴的雍容頓時因憤怒而扭曲,“你看,她都親口承認了……阿欽,你怎麼能夠這樣縱容她?”
誰也沒有料到談父竟在此刻逸出,“小悠,你做得很對,對於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你這個女主人早該有這樣的魄力!”
談母怔愕,“阿欽……”
談父冷冷看向單一純,“這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