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那些人了嗎?”
談易謙站在床畔,平靜逸出,“伯母,你先冷靜下來,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夏母身子靠後,竭力保持住鎮定。
談易謙的語氣輕淡,“你說子悠是自願跟亞森離開的,對嗎?”
夏母點頭,“是。”
“你有聽見什麼?”
夏母愣愣搖首,“子悠和亞森交談的時候距離我很遠,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談易謙又問,“我們搜尋了工廠四周,沒有看見夏伯父,他和子悠是一同隨亞森離開的嗎?”
夏母欲言又止,“老夏他……他……”
談易謙坐在床畔,溫和地看著夏母,平聲靜氣地逸出,“伯母,在工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對我撒了謊,子悠沒有任何理由會自願跟亞森離開……我要你告訴我實情,否則,無論你有什麼隱瞞我的理由,最終都會導致子悠和夏伯父受到傷害。”
夏母愣了一秒。
談易謙緩聲道,“伯母,相信我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夏母看著談易謙誠摯的眸光,終於抵不過良心的譴責,帶著哭腔逸出,“易謙,是,我說謊了……是我求著子悠讓她跟亞森走的!”
談易謙眉心微蹙,“為什麼要這麼做?”
夏母痛苦道,“老夏左腿受了槍傷,流了很多的血,亞森答應我只要我說服子悠以後乖乖地跟著金澤旭,他就會立即送老夏去醫院……我沒得選擇,老夏如果再不救治,他的命了就沒了……老夏現在在他們手裡,如果我告訴你這件事被亞森知道,亞森一定不會放了老夏的。”
“所以,子悠是在你的請求下才跟著亞森離開的?”
夏母頷首,“是……是我求她這麼做的……”
談易謙的表情沉冷,似在深思。
夏母握著談易謙的手臂,懇求道,“易謙,我求求你一定要幫我救出老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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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匆匆地走進別墅的書房。
坐在辦公桌後,談易謙此刻正專注地凝睇著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婚戒,他的指腹輕輕摩挲,彷彿還在回憶著夏子悠為他套上這枚戒指的那一瞬間。
“總裁。”
保鏢的出現打斷了談易謙的思緒。
談易謙頭也沒抬,“說。”
保鏢低垂著首逸出,“我們已經找到夏董事長了,只是……他已經死了。”
談易謙聽到這個訊息時黑眸黯了一分,但他並未因為這個訊息而感到震驚,他抬首看了手下一眼,淡淡問道,“在哪裡發現他的?”
保鏢回答道,“是警方利用警犬在蒐羅時發現他的……他的左腿和腦袋都中了槍,致命傷是後腦那一槍,被丟棄在垃圾堆裡……”
談易謙身子仰靠在椅子上,疲累地捏了捏眉心,叮囑道,“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夏母。”
保鏢頷首,“是。”
談易謙問,“飛機加好油了嗎?”
保鏢回答,“恩,隨時都可以起飛。”
談易謙閉著眼,緩緩逸出,“半個小時後出發。”
“是。”
……
十多個小時後,瑞士。
隔著一層墨黑的鏡片,談易謙步下車,抬眸望了一眼眼前聳立在烈日下的警局。
微風吹拂起他狂放不羈的的黑髮,使得他俊美的五官更添幾分帥勁,但是如此寫意的畫面卻令他身邊人感到膽寒,因為他周身所散發的冷肅氣力猶如地獄般的清冷,這一刻彷彿也柔和了烈日下的灼熱。
貼身保鏢躬首,恭謹逸出,“總裁,這就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