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髒了你的手!是啊!殺了他,就會髒了她的手。
可是,她生氣,她討厭看不起女人的男人,男人算什麼東西?為什麼能這樣隨心所欲?
“女人就是心慈手軟的物體。”男人見左菲雁最終沒有下手,臉上的驚慌立刻消失,嘲諷又重新出現。
“別瞧不起女人,女人有時候也很惡劣的。”剛才的憤怒沒有了,現在她也不想殺他,不過,她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惹惱女人是不明智的選擇,而惹惱她,更是不明智的選擇。因為她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
臼左菲雁嘴角牽起一抹頑皮的笑,慢慢地遠離他們面前,往那與身體分割成兩家的手臂走去,詭異溢滿眼簾。
不錯,既然不能殺他,那她就把他的手臂扔掉,讓他不能接回去。
抬腳,對準了其中一隻手臂,用力,飛了!轉而又踢飛另一隻手臂。
咎熱鬧非凡的街道上,立刻此起彼伏的響起慌亂聲,隱隱還能聽見官兵疏散人群。緊接著,左菲雁就剪一團黑影飛了下去。
“砰……”龐然大物落地聲,恐慌持續加速。
“古人說的,唯小女子難養也!真的一點兒也沒有說錯,看來以後我還是少惹女子為妙。”
左菲雁第一次聽見夜魔打趣的聲音,沒想到他也有情緒變化,她以為,他完全是一個冰封之人。
“為什麼用驚訝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原以為你是一個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和幽默感的人,看來我又想錯了。”別人都說女人看不懂,可不知道,男人其實比女人更讓人看不懂,往往他們會把心事咽在肚子裡,直到進棺材那一刻也不會吐出來。
“是嗎?”夜魔知道,自己的情緒變化表露的太多了,這是一個不好的現象,又恢復了冷漠的神態。
“你帶我來這不會是想讓我看這場廝殺吧?有事沒事快點說。”出來這麼久了,水蓮水蝶還有清風肯定著急了。
“我跟你說個故事!”夜魔盤腿坐下,閉上雙眼,不受影響的開始運功調養。
“說吧!”左菲雁找了塊乾淨的地方也跟著坐了下來。
時間在指尖劃過,夜魔的故事講完了,可她就是退不出那個故事,總覺得隱隱哪些地方和自己很像,為夜魔感到不值得。
為什麼結婚之夜,和新娘同房的不是夜魔,而是新娘的兄長?雖然他解釋說,是為了救新娘,才出此下策,可是他有沒有想過後果?兄妹***!她為夜魔感到不值得,深深地不值!
“她呢?”左菲雁憤怒的問。
“死了!被我殺死了!新婚的第二天。”夜魔像是再說一件不關痛癢的事。
“做得對!”這種人就是該殺。
夜魔沒想到她會贊成,以一種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眼神看著她,嘴角牽起一抹冷俊的笑。
“你也贊成?”
“是啊!我非常贊成。”
“如果這樣的事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麼做?”
“我?”左菲雁沒想到,他會如此一問,總覺得他亦有所指,又不知道在暗示什麼。
“對,就是你。”
“不知道!我沒有碰到過。實不相瞞,我已經嫁人了,而新婚之夜,我都不知道我的新郎是誰,第二天醒來,發現他留下的信箋,說要外出一個月,算算時間也該回京了。”左菲雁的語氣充滿了無奈彷徨,新婚之夜一直是她不起的迷,一直是她心中那一根無法拔去的刺。
“原來你的遭遇和我差不多,同是天涯淪落人。”夜魔停止了運功調息,剛毅的臉上被陰霾覆蓋。
“夜魔,我們該回去了!時候也不早了!”這裡,雖然能看見最繁華的精緻,可也到處充滿著市井之氣!何況這屋頂上不久前才結束一場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