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你先吃早飯,吃飯在跟你說。”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怕雁兒一時接受不了,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放心,天大的事也不會影響我食慾。魔芋,你先說。”把最後一塊餅塞進嘴裡之後,左菲雁手指點著坐在她對面的魔芋,在場的人就她還算正常,不過那冰冷的氣息更加嚇人。
調“魚沉香被偷了。”魔芋簡單明瞭的說道。
其他三人無法相信,她的答案會這麼簡單,他們原本還想長篇大論解釋一番。
“就這樣嗎?偷了就偷了唄!有什麼大不了,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只要活得開心就好,何必讓那些煩心的事情來煩我們呢?”左菲雁不在意的擺擺手,如果註定她今天死,那她也活不過明天,如果不註定她死,自然有人會把她要的東西送到她的面前。
在這古代,她學會了一件事,豁達!只有豁達,才會活得開心,沒有負擔。
“可是,可是……”魔芋一下子激動起來,冰封的臉,面具在一點點掉落。
“讓我來替你說吧!可是魚沉香是在鼎鼎有名的夜殺組織裡,而且還是被夜殺組織裡最有權威的人掌管,怎麼會輕易被偷呢?魔芋,我告訴你,這世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一句話,夜殺組織裡出了內奸,或者有人特意把魚沉香藏了起來,或者不肯借給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被夜殺組織驅逐了。魔芋,謝謝你為我的生命安全著想,我很感動,人各有命,彆著急,我是禍害,不會這麼快就死翹翹。”拉過魔芋的手,輕輕地拍了幾下,安慰道。
“公主,這可是最後的希望啊!”水蝶急躁的說,眼眶裡蓄滿了淚水,眼核腫腫,像哭了一夜。
“誰說是最後的希望?放心,我不會死!”安慰一屋子沮喪的人。
“清風,下午帶我去附近的鎮上逛逛吧?”左菲雁一臉期盼的望著始終含著溫柔笑的沐清風。
“嗯。”只要她的要求,他一定會辦到。
“公主,那我們呢?”水蝶一聽公主要丟下她們不管,心急起來。
“你們啊!照看行李,或者自個兒去玩,反正別跟著我,還有叫我公子,不準叫我公主,記住了沒?”左菲雁威脅的瞪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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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水蝶好想哭,公主竟然以yin威壓她們。
驛站外面就是大片的樹林,樹林裡分佈著好幾條道,官道,商道,還有其它,它們通往全國各地,其中一條就是通往青州,而此刻,他們不急去青州,他們想去附近的凌源城逛逛。
據說凌源城有小江南的著稱,風光無限,美麗景色像畫在萬卷書畫上,讓人有種美不勝收的感覺。
湖畔邊的一間茶肆,臨窗的位置,站著一位用玉帶紮起頭髮,穿著白色錦衫用金絲線繡著大朵牡丹的少年。
他面容極為清秀,光潔的面頰在陽光的照射下,給人一種周身被金色籠罩的感覺,淡粉色的薄唇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手中的摺扇輕輕搖晃,給人一種風度翩翩的之感。
而少年身畔的男子,一襲銀白色的錦衫,給人一種仙人下凡的感覺,清俊如玉的面容掛著寵溺,雙眉修長如彎月,唇形薄而秀逸,十指修長光潔,溫柔的眼中溢滿柔情。
窗外湖裡劃過船隻上的少女,見了窗畔前的男子,臉上都露出了嬌羞,有大膽的女子更是對他們發出邀請。
“風哥,你看我們的魅力。”左菲雁驕傲的努嘴,一對清澈如明鏡的眸子緩緩揚起自豪。
沐清風淡笑不語,靜靜地看著她,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穿上女裝,調皮可愛,穿上男裝,風雅灑脫,有時比扭捏的男子更像男子,那種大膽,輕浮的動作,不知道她向何人所學?而她身上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對清澈如潭的眸子,裡面永遠漾